,如你刚才所说,们认识吗?高红说,那烧它们。魏明磊没有说话,只见桌上信封震动起来,三五行地立起来,在茶几上走圈,如同游行般,几个略有破损信封,稀稀拉拉跟在后面,几十秒钟之后,又都叠压着躺下来。高红说,你想去卧室休息会吗?明天早晨直接从这走吧。魏明磊说,有自己房间。你还记得你写最后封信吗?或者说,为什们之后不再写信?高红说,确实忘记,但是那天总会到来是不是?她直没有停止喝酒,眼角因为酒精而耷拉下来,层油脂也从面皮后面渗出来。她边喝着边用粉红色舌头舔着嘴唇,不知从何处而来笑容在她脸上涌动着,她快要抑制不住自己欲念,两条腿搭在起,好像故意锁闭着某处,身子从椅子上探出来,不时地用手抹去细长脖子上汗珠。还没睡过魔术师,高红说,这种人是不是在什地方都能使出戏法?魏明磊说,们看看最后封信吧,既然你还不困。高红说,当然不困,睡觉是多大浪费啊。精力充沛,愿意醒多久就醒多久。刚才恐惧使她瑟瑟发抖,发现自己无计可施之后,她又对令她恐惧之人产生某种依恋,魏明磊能感受到这点,这也许已经成她习惯,他为自己感到羞耻,同时也觉得不虚此行。
魏明磊从信堆最底下抽出封信,这封信角略有破损,不过用白纸补上。他从桌上烟灰缸里拿起火柴,仔细地把红蜡烤软,然后轻轻打开这封信。根绳子游出来,大概米多长,在茶几上爬行,这是根普通麻绳,唯特殊之处是它是崭新,如果再过些时候,它就跟其他麻绳模样。高红指着麻绳笑说,绳子。绳子说,怎这热?高红说,因为这是南方啊。绳子说,洗把脸。说着它钻进高红酒杯,把头浸湿,然后爬到冰箱旁边,撬开冰箱门,兀自吹着冷气。高红说,它还挺可爱。绳子说,你说什?高红说,说,你还挺性感。绳子突然绷直下说,现在呢?高红说,你变态。魏明磊说,你忘不少东西呀。高红说,你闭嘴,你他妈给把嘴闭上。绳子说,现在好,大家都把话说开,嗯?高红说,还没说完,撒泡尿都能淹死你,你信不信?魏明磊点点头,也许是表示相信,也许是表明无计可施。绳子说,为什要到南方来呢?太热,挨不住。高红说,你就是只臭虫,什也不是,你靠吸血,是不是?你事无成,这个世界好处你知道几样?你以为你是这世界分子,傻逼,你以为你有自己平静生活,自给自足,其实你就是住在下水道里老鼠!魏明磊没有说话,高红嘴唇飞快地动着,好像有人在用筷子搅着她舌头,绳子说,对不起啊,实在挨不住。说完,它迅速顺着高红腿爬上来,缠上她脖子,高红还想说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她拼命想把手指伸进脖子和绳子之间,绳子冰凉,没有给她任何缝隙。死之前她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伤腿伸出来,绷带都要崩开,似乎伤骨在这瞬间愈合,随后她好像突然认出自己将要去世界,眼睑缓缓落下来,把切都挡住。绳子拖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