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眼睛通红,缓缓拿开毛巾把手放上去,至上自下如羽毛拂过他身上每寸绷带缠绕之处。
他觉得自己胸膛也有些发疼,或者是心口,疼他有些喘不上气……
……腔心酸很快戛然而止。
凌暮无语看着拿着他手往自己裤裆里塞晏秋景,抽半天手都没能抽出来,又不敢使劲儿,只得叹道:“……你脑子里还能装点别吗?”
“不能,”晏秋景粗重呼吸吭哧带喘,还不忘油嘴滑舌道:“脑子里全是你,挤不下别。”
凌暮没理搭理他,把温度渐消毛巾放进水盆里又洗次转过来对他说:“抬头。”
晏秋景乖乖仰起头伸着脖子,等凌暮帮他擦完以后又自己抬手准备去掀身上被子。
凌暮忙按住他手说:“身上不擦,大冬天别着凉。”
脖子以上被擦试过得干爽舒适与被汗打湿得病号服粘腻腻贴在身上得闷潮可谓判若云泥,晏秋景得身体在被子里艰难扭动下,蹙着眉难受道:“出身汗,好粘……”
凌暮叹口气,拿过床头柜上空调遥控器将屋内暖风调高几度,对他道:“等下。”
凌暮坐在床边椅子上借着床头暖黄色灯影看着躺在病床上蔫头八脑晏秋景,他前额头发也已经被不断往外渗出汗珠浸透,垂下眸子时长而浓密睫毛在下眼睑扫出片阴影,看起来说不出可怜。
凌暮心很快跟着软下来,他抬手抚过晏秋景额头,将他脑门上贴着湿漉漉发丝扒到边,又俯过来在他满是细汗额头上落下个轻吻,起身后还没完全转过身手腕又被拽住。
晏秋景抬起黑黝黝眸子望着他,张嘴道:“别……”
“不走,”凌暮在他手背上安抚几下,见他还死死拽着自己不松手,又无奈道:“去倒点热水回来给你擦擦汗,马上就回来。”
大概是身虚汗实在难受,晏秋景难得没有耍无赖。他不情不愿得收回手,看着凌暮快走到门口时又开口叫声:“宝贝儿,”
他如愿以偿地将凌暮手放进自己裤子里,那冰凉滑腻手握
等他换盆热水回来,晏秋景已经把被子掀开在边正单手去解自己胸前扣子。
凌暮弯着腰将手覆在他手上帮他把衣服解开,入眼就是晏秋景胸前层层叠叠得绷带,他刚止住不久眼泪又在他眼睛里蒙起层水雾。
晏秋景抬起手抹掉他滑下眼泪叹息道:“就是看着吓人,实际上真没什事。”
凌暮吸下鼻子,拽着袖子在眼睛上蹭几把好会儿才把眼泪止住。
晏秋景没办法翻身,凌暮只好把他身上病号服朝身侧敞开,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绕过绷带在他上身轻轻擦拭。其实也没什可擦,晏秋景整个胸膛几乎被绷带缠得看不到几块皮肤。
凌暮回过头,听见晏秋景哼道:“你快点,……怕黑。”
凌暮好笑道:“不出去,病房里就有热水。”
晏秋景尴尬低声道:“哦。”
凌暮很快端着个小瓷盆从洗手间出来,他把毛巾在温水里浸湿后拧掉多余水分,将毛巾叠成四四方方小块拿在手里,动作轻柔地在晏秋景前额和面颊上擦拭着。
晏秋景直勾勾盯着他,突然感叹道:“宝贝儿真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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