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凶手,是冤枉。”青柳直视着儿岛安雄眼睛说道,期待自己诚恳与真挚或许能取得对方信任。但儿岛安雄却是不停地扭动身体,看来身为警察使命感令他忍不住想要立刻解开手铐、撕断脚上胶带,将青柳绳之以法。
“是真,那个案子根本不是做,只是不知究竟为什,被当成凶手,只好拼命逃亡。”
儿岛安雄脸上肌肉扭曲,露出轻蔑与嘲笑表情。
“肚子饿请跟说,虽然不是什好料,但可以将食物分给你。”青柳从背包中取出营养食品。“不过,这些其实原本也是这个屋子里东西。”青柳搔搔鼻头说道,“对,想上厕所话,也可以跟说。但是在离开这个屋子之前,不能让你走。”
打算何时离开这个屋子呢?青柳问自己。接着又想,或许这个问题应该改成“何时必须离开这个屋子”比较恰当。
踢,脑里大喊“摔倒吧!”
青柳大外割再度发威,稻井家到处散乱着纸箱,他成功将男人压制在纸箱上。满头白发制服警察张着嘴不停喘气,青柳手刚好就压在他喉头上。
接下来依然是惊险万分。警察挥舞着右手伸向腰间,明显想要拔出手枪。青柳挤出全身力量,将对方紧紧压住,用脚踩住对方手腕,然后用空出来另只手往对方皮带掏摸,摸到类似手铐东西,立刻抽出来,铐在对方手上。完全无法思考,呼吸急促,唾液横飞,但心里很明白,如果让对方有机会重整攻势,切就完,心里不停念着“老伯,对不起”,却没有发现自己真把这句话喊出来。
男人双手被铐上手铐,脚踝绑上胶带,嘴巴也被胶带封住。
“会不会不舒服?”青柳让他倚靠着墙壁后问道。男人两眼布满血丝,用力喘气,肩膀上下起伏,或许是遭到制伏屈辱与任务失败焦虑让他变得情绪相当激动吧。
过二十分钟之后,儿岛安雄不知是放弃抵抗还是累,只见他靠着墙闭上眼睛,或许他心里认为自己必死无疑吧。青柳想到这点,便感到良心不安,忍不住在他耳边说:“真不会伤害你。”但儿岛安雄似乎是睡着,丝毫没有反应。青柳坐在儿岛安雄旁边,抱着双脚,将头埋在膝盖里。“好累。”青柳不自觉地说道。瞬间,感觉儿岛安雄似乎往自己看眼,但青柳没有抬起头来。
青柳醒过来,察觉儿岛安雄正不停地摆动身体。
“想上厕所吗?”问
从他松弛脸颊,以及额头、眼角皱纹看来,应该是个个性温和人。在刚刚对决中可以发现,他赘肉多于肌肉,可猜出他是个工作认真、生活安稳、退休在即公务员。但是,如今他却露出充满恨意眼神,瞪着。
“对不起,没有伤害你意思,只是绝对不能被逮捕。”
青柳从男人制服口袋中取出警察手册,确认上面照片与姓名。姓名栏上写着儿岛安雄四字。“儿岛先生。”青柳喊他名字,反令他不悦地皱眉。
“儿岛先生,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儿岛安雄脸憎恨,张大双眼,似乎说什,或许是“当然知道,你这个暗杀首相凶手”吧,无奈嘴巴被胶带封住,传不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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