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岛安雄望向。
“全是胡扯。”青柳说道。“儿岛先生,或许你不相信。”接着又指着电视机说,“但媒体其实很会说谎。”
青柳本来以为儿岛安雄现在定是满腔怒火瞪着自己,但转头看,却发现他眼神并没有原本预期那生气,是放弃抵抗,还是累?又或者,是故意让自己安心,然后找机会反击?
“儿岛先生,真是对不起,把你牵连进来。”
嘴上贴着胶带儿岛安雄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道,儿岛安雄点点头。“真是抱歉,马上让你去。”他急忙起身,将儿岛安雄脚上胶带撕开。“不能解开你手铐,不过只要坐在马桶上,应该是没问题。”青柳解释道,并将儿岛安雄扶起,穿过走廊,带他到厕所,让他走进去后,关上门,自己则在门旁等候。在这近地方等个人上厕所实在令人别扭,但也没办法。
儿岛安雄双手是铐在身体前方,而且手铐长度也够长,应该可以顺利地解开皮带并脱下裤子。过会,听见冲水声,然后又听见敲门声。
青柳站稳马步,担心儿岛安雄出来就会向自己冲撞,但儿岛安雄并没有这做,虽是脸不悦,却没有任何反抗举动。
回到房间之后,青柳让儿岛安雄坐下,将胶带再度绑回他脚上。胶带黏性虽然降低,却没有特地换新。
“造成你困扰,真是抱歉。明天早,就会离开。”青柳说完,自己也吓跳,自己真打算明天早离开吗?在没有任何目标与方向情况下,就要离开这里?
这时背包中传来震动声音。当初从三浦衬衫口袋中取走手机有来电显示,看屏幕,是不久前才见过号码。青柳转头望向儿岛安雄,说:“抱歉,接个电话。”
“青柳先生吗?”整容医生在电话另头说,“
儿岛安雄望着,仿佛也在问:“你要去哪里?”
“总不能直将你绑在这里。”青柳回答,接着随手拿起身旁遥控器,按下按钮,墙上电视机发出低沉声音,画面霎时变亮。看手表,已是晚上七点半,看来自己刚刚睡不短时间。
“还是样,到处都是。”不管转到哪台,都可以看到报道首相暗杀事件特别节目,唯有台或许是认为“跟别人做样事也没有意思“,因而改变方针,播放起由年轻艺人担纲搞笑节目。但是看会,也觉得没什意思,转头看,发现儿岛安雄也是脸兴趣缺缺,于是再度转台。画面上出现照片,以及仙台市地图,正在公布着目击线索。
摄影棚内,几个节目来宾依然高谈阔论。“如果目前还潜伏在仙台市内,可见得他应该有同伴,应该对老旧住宅区出租公寓及他学生时代住处带进行地毯式搜索。”个曾经当过警察来宾说道。“凶手现在应该已经相当疲累,而且还可能因睡眠不足而情绪十分不稳定,如果不赶快将他逮捕,恐怕将导致最糟糕事态。”另个身为心理学家来宾说道。
“最糟糕事态。”青柳试着念遍。所谓最糟糕事态,指是自己可能选择在某处结束自己生命吗?又或者是自,bao自弃地决定抓票人质,好好大闹场?“全都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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