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拿那副张牙舞爪样子,这会儿又细声软语地跟他说话,连诀转过头朝合上客房门看眼,心说合着先前那次是没把人伺候到位。罢又觉得不可理喻,分明他才该是被服务人,怎反倒让人挑剔起来。
沈庭未手握着金属门把,前额抵在合住门板上,褪去血色脸上煞白片。
他拖着酸痛身体走进浴室,里面还保留着连诀洗完澡时潮湿与热气,淋浴头里流出水温正适宜,沈庭未有些站不住,却也不想去倚带着
从沈庭未那里退出来时候,带出黏糊糊片,精液混着抽插出白沫顺着茎根淌下来,打湿连诀卷曲茂盛耻毛。
他本想说让沈庭未给他舔干净,抬眼见沈庭未蜷着身子抱膝坐在旁边,双目失神地垂着头,脸色不太好,便作罢,把沈庭未撂下个人起身去楼客卧浴室里洗个澡。
他没拿换洗衣服,洗完澡只裹件浴袍出来,腰间松松散散地系条带子。
沈庭未还是那副姿势,抱着腿坐在沙发上,下巴搁在膝盖上,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
连诀看他眼,走到洗碗池前洗个玻璃水杯。
沈庭未脸上潮红还没褪下,又带上被他羞辱薄怒,泪眼婆娑地瞪着连诀,红着眼睛不像发脾气,倒像只得点甜头就立刻恃宠而骄猫。
他使着性子,想从连诀腿上起身,又不肯去攀连诀肩膀,膝盖撑着身体起来。
紧而湿热生殖腔吸着连诀龟头往上拔,连诀倒吸口凉气,刚射过前端格外敏感,被他这夹着,原本微疲阴茎很快在他身体里又硬起来,连诀便掐着沈庭未窄细腰把人又按回胯上。
沈庭未膝盖用不上力气,被他带得半跌回去,身体里那东西猛地撞回生殖腔深处,沈庭未竟忍不住叫出声来。
连诀整根性器插得极深,龟头混着滚烫精液顶在被他操开生殖腔里,他倚在沙发靠背上,低头看着沈庭未腰间那根被他操得慢慢挺立起来阴茎,按在沈庭未腰上手劲儿更重,压着他屁股往自己胯上磨。
直饮机很久没有使用,打开后发出阵咕咕噜噜声响,停会儿才有水流出来。
沈庭未沙哑嗓音混在流动水声里:“想洗澡。”
水声停下来。
连诀背对着沈庭未,端起杯子抿口水:“等抱你去吗?”
沈庭未从沙发上起身,把毛衣拉展,略长衣摆堪堪遮住臀尖,双白皙腿上除斑驳浊液还布着深红指痕。他双腿迈步幅度很小,光着脚踩在地上没发出什声音,行动迟缓地路过连诀身边时,嗫喏声:“借用下浴室,谢谢。”
他龟头蹭过沈庭未深处内壁,被强行闯入生殖腔像株脆弱含羞草,被他轻轻磨两下就闭合起来,越裹越紧。
强烈酥麻快感直从被碾过生殖腔蔓延上尾椎,沈庭未腰软得几乎直不起来,半是推搡半是纵容地被连诀按进怀里,在他身体里又弄好久。
这回连诀射进去时候沈庭未没再抗拒,或许是没力气。连诀手搂着他后背,手伸到前面帮他打出来。
沈庭未晚上射好几回,流出来东西颜色浅而稀薄。
连诀边拽着他毛衣擦手,还边分得出心嘲笑他:“被操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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