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诀把花洒管丢在地上,冷漠地将人松开,由他跌坐在地上。含有冰凉分子沐浴露洒地,被水冲得起沫,连诀低睨着脚边人:“你就这欲求不满吗?”
见沈庭未不吭声,连诀看他眼,把头顶淋浴水开到最大。
冷水兜头临下来,沈庭未慢慢蜷起身子,双臂环在膝前,将脸埋下去。
连诀转身要走,耳边听到轻细声音,脚步微微顿。
他扭过头,沈庭未双手卡在自己细瘦胳膊上,指尖嵌进没有二两肉手臂上,掐出深陷小坑。
“你……”
身后开门声与话音起顿住。
沈庭未难堪地闭上眼睛,将那东西往外拽,肠道却因内壁受到强烈刺激紧紧绞在起,金属管前端凹棱发钝,强行往外带离时刮得肠壁生痛。
“唔……”沈庭未痛苦地拧着眉,急促呼吸被蒙着水汽狭小空间放大。
很快他手被人拿开。
湿气壁砖,本能地抗拒沾染连诀气息。
他把水温调低,冰冷细水柱淋在泛着薄绯肌肤上,在他身上激起密密麻麻鸡皮疙瘩。沈庭未就着冷水仔仔细细地把身上黏腻东西都冲洗干净,他抿着唇,手扒着置物架,修长手指探进身后挖弄。
连诀那东西弄得太里面,他强压下想要大口喘息冲动,忍住后腰酸得发麻不适,手指探得更深。
沈庭未自己弄半天,深处东西仍是清理不出来,心下慌张与焦虑混作团,润湿目光漫无焦距地在浴室里转圈,慌不择路地伸手拿过壁挂花洒。
他关掉水龙头,不太娴熟地拆下花洒喷头,握着那截冰凉金属管往身后弄。
沈庭未过于单薄肩膀在冷水下细细发着颤,压抑哭声从膝间传出来,被水声压去半。
连诀沉默地看他会儿,走过去,抬手把水调成热,然后把人从地上拽起来。
沈庭未想甩开他手,被连诀箍住手腕推在墙上,连诀微弓着背,
带着绒毛浴衣柔边垂在他紧绷后背上,有力手臂环过他沾着水汽胸膛。
“放松。”
沉着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沈庭未想要抗拒,身体却不停使唤地随着他声音放松下来,他闭着眼睛,慢慢吐息。
连诀蹲在他身后,让他靠在自己胸口,握着金属管顺着劲儿从他体内缓慢地退出来。
沈庭未泄力气,里面却火辣辣疼着。
金属管前端带着凹棱,摩擦着红肿穴口,滋味自然不会好受。
那东西才进小截,沈庭未就痛得有些受不,他从架子上随便捞个瓶子,涣散双眸对不上焦,便也没仔细看上面字,用牙齿咬开盖子,往手上挤些半透明粘稠液体。
他弓身蹲在地上,草草地把手心里东西涂在吞小端金属管上,重重地吐息,边将那东西往里推。
有润滑这次进入顺利些。不过多时,接触到肠壁金属管突然泛起异常凉意,强烈冰冷与痛感刺激着脆弱肠道,他膝盖骤然失力,重重地砸在瓷砖上。里外交叠两重疼痛使得他没忍住叫出声,在逼仄浴室里搞出不小动静。
门外有脚步声越靠越近,沈庭未这副狼狈模样不愿让人见到,却又痛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咬着后槽牙想要先把后面东西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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