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未是不是在装睡其实并不在连诀思考范围内。沈庭未T恤被连诀掀到胸口上,他身体和人样害羞,白皙皮肤早在连诀手覆上来时就浮起薄绯。连诀注视着他,加快呼吸使得沈庭未胸口起伏频率变快,是副只靠视觉就能让人血液沸腾光景。
沈庭未被他烫人视线灼得个激灵,动作快过于思考,本能地撑起身体拼命往后躲,想要逃离连诀桎梏。
他像只受到惊吓兔子,呼吸抽抽,鼻头很快红起来:“你,你喝醉。”
“嗯。”连诀没有否认,他看着沈庭未颤动眼睫慢慢被渗出薄泪打湿,抵在沈庭未大腿上性器在他挣扎下变得更硬。
沈庭未抵触地将腿收紧,眼尾变得更红,鼻间萦绕不去香甜点燃连诀脑内尚存理智,他没有丝毫怜惜之情,扯开沈庭未大腿,将腰胯挤进他双腿间。
连诀从不觉得自己算得上什正人君子。
在正事中保持清醒头脑与理智毋庸置疑,在床事上保持克制完全没有必要,他在这方面事上其实直不算随便,但也不是会委屈自己人。
被子被他随手扯到旁,沈庭未大概是觉得凉,侧身躺在床上,双臂交叠着轻搭在小腹前,腿慢慢蜷起来,大概是压到小腿上伤,他呼吸很轻地抽下,又调整下睡姿将身体翻正,把腿放平。
他没有穿衣柜里准备睡衣,不知道是尺码不合还是不习惯,身上只套件宽松棉T,半边锁骨从过大领口下露出来。T恤下摆随着他翻身动作掀起小截,露出小腹光滑平坦,随着呼吸略微起伏。
沈庭未睡梦中毫不设防让连诀醉意下趁人之危变得更加恶劣。
“躲什?”连诀干燥唇贴上沈庭未耳廓,污言秽语顺着耳道击震耳膜,语气听上去像是哄骗,“你不是很喜欢被操吗?”
他那东西坚如磐石,隔着单薄缎面家居裤顶上沈庭未大腿根那块儿娇嫩细腻软肉,边磨蹭边叼住他耳朵,逼迫般在他耳边问:“嗯?之前是怎求操你,才过个多月就忘干净?”
沈庭未被他弄得很痛,很快红眼睛,但咬咬嘴唇忍住。
连诀本来在床事上就凶,喝醉恐怕更没轻重,比力气他是无论如何都胜不过连诀,只好尽可能地将姿态放低,细声劝说连诀:“该休息……”他推推连诀肩膀,“你房间在楼上,连先生。”
连诀乱无章法地亲吻着他耳朵,熟悉肌肤触感很快唤醒连诀原本已经不算清晰记忆,他觉得自己大概是酒劲上来,眼前画面没有实感,情绪也表露得
他覆身过去,仿若火燎掌心揉上那片奶白柔软小腹,沈庭未几乎是在他手刚贴上来时候便倏然惊醒,双还没彻底恢复清明眼睛像噙着水光,惊恐地对上连诀极深眸。
“怎醒?”
连诀低着头,呼吸凑得很近,炙热气息与古龙水淡香喷洒在沈庭未脸上。沈庭未想躲,却被连诀压得动弹不得。
连诀意图太明显,沈庭未瞌睡被吓个干净,慌张地推搡他手:“连先生……”
连诀眼神带着种十足强势压迫感,如有实质般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身下人:“不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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