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未皮肤白得像被牛奶浸泡过,连诀没感觉自己用多少力气,掌心下已经染起片娇气红印,伴随着细软哭饶声,连诀眸色愈发黯,体内有种奇妙破坏欲蠢蠢欲动。
沈庭未表情太可怜,盈水光眼睛略微睁大些,颜色稍淡瞳孔害怕地收缩,殷红唇不停地张合,说得什连诀都没在听。
几近,bao戾摧毁欲里夹杂着更深情欲,不知是不是连诀错觉,萦绕在周身酒香愈发甜腻起来,无声地表达着对主人抗拒不满,并重新释放邀请。
想看他哭得更凶,想看他哑着嗓子求饶,想看他叫不出声只能红着眼睛承受。
把他弄坏念头在大脑中闪而过,连诀便放任本能去堵住沈庭未喋喋不休求饶嘴唇。
更肆意。
他不讲道理地质问沈庭未:“睡哪里什时候需要轮到你来安排?还是说这快就把自己当主人?”
沈庭未被他说得面红难堪,闭闭眼睛,艰难地为自己辩驳:“没有这个意思……”
连诀微眯起眼,虚睨着他:“那你是什意思?”
见沈庭未迟迟不语,连诀故意刁难,手按在沈庭未小腹上力道故意加重,掌心下皮肤很细嫩也被他揉碾得更柔软。
他吻得不带柔情,直白兽欲里透着凶狠,沈庭未那两瓣很红嘴唇被他轮番咬扯会儿,吮住沈庭未柔软下唇,粗鲁地汲取其中甜美滋味,又在沈庭未承受不住支吾声里,趁机把舌头挤进沈庭未还未合拢唇缝里,强硬地撬开他牙关,抵上沈庭未湿软舌尖。
清冽微苦酒味从连诀舌头上渡过来,混乱地在沈庭未感官里冲撞,呼吸里甜味也逐渐变得辛烈,交融唇舌与鼻息间酒气难以区分源头,沈庭未几乎被这股突如其来浓烈气息蒸昏,时间连反抗都忘。
连诀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借着上头酒劲,他用舌头模拟性交动作在沈庭未口腔里顶,像褪掉人皮回归低俗又下流本质,手顺势滑向沈庭未手感很好胯骨,摩挲,搓揉,并不温柔动作使得他轻易地在沈庭未身体上留下颜色更深也更色情痕迹。
火热大手隔着薄薄内裤覆上沈庭未半勃阴茎,沈庭未头昏得厉害,不知道是缺氧还是不胜酒力所造成。孕期omega身体本就比往常来得敏感,连诀色情地舔过他舌
“不要,连诀。”沈庭未吓坏,时间顾不上别,叫他名字,紧紧抓牢他手腕,低声哀求他放开,“现在不行,真不行,连诀……回去休息吧……”
沈庭未嗓音里带着睡意未消沙哑,说“不”语调听起来没有半点威慑力,抓着连诀手也像奶猫肉垫,绵软得挠过来,比起抗拒更像是欲拒还迎撒娇。
“怎?”连诀佯装出副不甚满意表情,低头去看沈庭未微陷小腹,轻声笑,语气半是嘲弄半是调情,“你不是很想给生个孩子吗?”
沈庭未细长眼里装满泪,他声音颤抖着:“你别这样。”嗓音里带哭腔,“轻点,很痛,求你……”
连诀抬起眼看到沈庭未哭红眼睛,更清晰感受到他单薄身体上细微颤抖,他猜想沈庭未大概不知道这种程度示弱在床上只会激起男人心底更卑劣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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