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个什?”拿过刚送来嫁衣,灵秀眉头皱成团,“也太普通些。”
简单红绸,简单鸳鸯图案,虽说没什差错,但要穿这身去江府,不是显得小气寒
明白个鬼啊!江玄瑾气得耳根发红。
“哈哈哈——”床上李怀玉笑得上下不接下气,抓着被子直捶床板。紫阳君世英名啊,今儿就毁她手里!
冷冷地看她眼,江玄瑾捏着拳头问:“要把白家人请回来陪你聊天吗?”
笑声窒,怀玉咳嗽几声,老老实实地给自己盖好被子:“不用。”
想想,又问乘虚:“你方才说,收拾什?”
强词夺理!江玄瑾咬牙,伸手就想将她按回被窝里。谁曾想这人竟抓着他衣襟不放,他按,她倒回去,连带着将他也扯得没坐稳。
“主子,东西已经都收拾好。”见白家人都走,乘虚便跨进门来道,“还有什漏下……”
抬眼看见床上情形,他剩下话全部卡在喉咙里。
向来端正自持紫阳君,此时正将白四小姐压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侧,动作亲昵又暧昧。白四小姐乖巧地躺着,咬着食指,双眼里满是无辜。
乘虚几乎是立马转身就要跑。
面红耳赤。他正正经经地坐着,衣襟封到喉结,她就想亲他、戏弄他,把他衣襟扯开!
意识到自己有点无耻,怀玉轻轻打下自己脸。
旁边江玄瑾还在应付白家人。
“想来时半会儿二小姐也无法决断。”他道,“不如就回去好生思量,等想通要进宫,本君自当引路。”
有个台阶,白璇玑立马顺着就下,起身行礼道:“多谢君上,那小女就先告退。”
乘虚捂着眼睛道:“主子吩咐,白孟氏既已入狱,咱们也该回江府去。婚期将近,再在白府做客于礼不合。”
要走啊?怀玉脸垮,很是舍不得地看向江玄瑾:“那再亲个呗?”
江玄瑾扭头就走,连带着把乘虚起给拉出去,省得听她胡言乱语。
李怀玉又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五月二十就是婚期,江玄瑾回江府,白府这边也就开始准备婚事。只是,如白梁氏威胁那般样,李怀玉没如她们所愿去给白孟氏求情,府里给她使绊子人自然就很多。
“站住!”额上青筋跳跳,江玄瑾扭头看他,“你跑什!”
乘虚这叫个想哭啊,他能不跑吗?撞破这种事,万被主子杀人灭口怎办?
哆哆嗦嗦地转回身子来,乘虚捂着眼睛道:“属下什也没看见!”
撑起身子离开床榻,江玄瑾伸手揉揉眉心:“不是你想那般。”
“属下明白!属下什都明白!”乘虚连连点头。
“不送。”
群人心里仍有不忿,可眼下也没什好说,他们也只能灰溜溜地跟着白璇玑退出去。
最后个人跨出门槛时候,李怀玉终于是没忍,撑起身子往江玄瑾身上扑,捏起他下巴就吧唧口亲上去。
这动作来得猝不及防,江玄瑾压根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占便宜,茫然地怔愣好会儿,才回过神来斥道:“你又发疯!”
餍足地舔舔嘴唇,怀玉笑眯眯地勾着他脖子:“这是报答呀,君上方才英雄救美,小女无以为报,只能以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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