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推开,也喊非礼。”怀玉笑得得意极,边说边伸手去扯他腰带。
“你……”意识到她想干什,他有些震惊。这可还是在街上,车帘晃动之间隐约还能瞧见外头人影。可怀里这人像是天不怕地不怕,松开他外袍,伸手贴着中衣紧紧抱住他,高高扬着嘴角带着温热气息贴上他喉结。
“白珠玑。”他咬牙,很是严肃地道,“你不能在这里乱来!”
本来还只打算调戏他下,可听这话,怀玉不乐意地抬眼:“你知道有些人天生反骨吗?你越不让她做什,她就越会想做什。”
说着,贝齿轻轻咬他下巴,嚣张地道:“就是这样人!”
于是李怀玉就变着法儿地哄他:“咱们不急着回府,让车夫四处转转?”
伸手轻揉着她腰,他低低“嗯”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半阖眼瞧着她。长长睫毛轻轻颤动,墨色浓郁眸子藏在下头,深邃又动人。
怀玉看得有点忍不住,吧唧口亲在他眼睛上。
江玄瑾有点恼:“你干什?”
痞笑着摸摸他脸,怀玉道:“这还不明白在干什?那再来下!”
这样对个学官呢?
然而,当徐偃开堂求证于京都学子之时,看着那乌压压片跪在下头喊冤、认自己卷子人,江玄瑾黑着脸收回同情心。
不止江深和白皑,这趟选仕,寒门中有三人卷子被替,落印人卷子甚至被裁掉印鉴,改落他人之名。
李怀玉看得咋舌:“真是手遮天啊!”
江玄瑾心情不太好,侧头问她:“是不是太容易相信别人?”
江玄瑾怒,想推开她吧,结果这人当真不要脸,扭头就当真朝车外喊:“紫阳……”
街边百姓立马好奇地往马车方向看过来。
脸上绯红,江玄瑾慌忙捂住她嘴将人抱回怀里,任由她接着占他便宜。
“可别出声啊。”她笑得贼兮兮,伸手钻进他里衣,摸着他结实平坦小腹,像是要数清他肌肉纹理似,来来回回,就是不肯停。
“你别太过分。”他声音沙哑,贴着她耳畔恨声道。
说着,扯下他衣襟又亲在他脸上。
马车跑得缓慢,晃晃,外头都是路过百姓说话声音,江玄瑾觉得这很放肆,可怀里人却没管,亲他还不算,手放去他背后,节节地摸他脊骨。
“再动便将你扔下去!”他色厉内荏地威胁。
怀玉挑眉,眼里满是戏谑:“你敢扔,就敢大喊‘紫阳君非礼’!”
江玄瑾僵,立马想将她放去旁边。
怀玉愣,眨着眼道:“为什说这个?”
有些疲惫地搂过她腰,将人反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江玄瑾叹息:“厉奉行如此,梁思贤也是如此,惯以为他们是好,结果背后都藏这肮脏东西。”
拍拍他扣在自己腰前手,怀玉道:“人心隔肚皮,不能全以表象定人呀。有人装得正人君子,其实是阴险小人。而有人……看起来十恶不赦,但她说不定是心为国。”
顿顿,她又笑道:“当然啦,像这表里如人,说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脸上喜欢你,心里也喜欢你!”
闷哼声,江玄瑾将她抱上马车,眼神黯淡,看起来还是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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