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气势，好熟悉啊……
白德重本还准备骂她
，听她说完，他想
想，难得地也跟着点头：“老夫着实没明白，这件事怎
会问罪到江府。”
齐丞相倒是没置评，只是捻着胡须笑：“君上娶个很厉害夫人啊。”
“过奖。”屈膝行礼，怀玉看向柳云烈，“大人以为呢？”
柳云烈很是无奈：“今日请君上过来，本也不是本官主意，是各位老臣议下，怎还成本官里外不是人？”
“那要是没有呢？”她冷笑，“大人岂不是拿着银子去买假供，让人诬陷紫阳君？
说得可有错？”
不管怎看，江府附近那
块都是没人可能性大些。
易泱忍不住，上前来拱手道：“夫人说这些是有理，但至多能说明陛下不是在江府附近遇刺，可紫阳君当时护驾，却还让陛下重伤，难道没有护驾不力之嫌？”
“说起这个，倒是想问问虎贲中郎将大人。”怀玉扭头看他，“护卫陛下，该是大人之责吧？陛下离宫在外，大人何在？”
易泱愣，慌忙道：“当时陛下不让人跟。”
珠玑。”白德重皱眉，“你胡说什？廷尉府怎可能做这些事？”
“做没做，让人来与对质不就好？”她微笑，“方才进门，说有刺客线索，连陛下衣饰都说出来，结果府上官吏压根不记，甚至要赶走。直到说圣上遇刺是在江府附近，他才转脸替传话。”
“敢问柳大人，这是个什道理呀？”
挑着说圣上在江府附近遇刺证词收？云岚清皱眉：“君夫人所言若是当真，柳大人，此事你可该给紫阳君个交代。”
“是啊，这样取供……哪有这样？”齐丞相也皱眉。
不是他主意？李怀玉想想。倒也是啊，这个人没道理跟江玄瑾过不去，就算先前有些不愉快，但以他性子，不至于记仇报复。
那这里老臣还有谁呢？怀玉抬眼偷瞄。
齐翰是老臣，原先是尚书令，丞相之位空，他填上
“陛下不让，大人就当真不跟？”李怀玉眯眼，“大人这算是玩忽职守！若不是紫阳君在，陛下若有个什意外，大人全家几条命能赔？不好生感谢君上，反而怪他在刀光剑影之中没将陛下护得毫发无损？”
“……”易泱还想再辩，可看周围大人朝他投过来带着责难目光，他惊，当即低头不敢再吭声。
李怀玉扫在座之人圈，道：“君上为人如何，这多年各位大人心里应该有数。宫是陛下要出，人是君上救，无论前因还是后果，怎也怪不到江府身上来！”
这番话有理有据，饶是出自女子之口，堂上也有人点头道：“确如此。”
“言之有理。”韩霄也赞同，但赞同同时，忍不住多看这位夫人两眼。
柳云烈听得脸愕然，很是不解地起身：“怎会有这种事？”
“大人这是被蒙在鼓里？”怀玉挑眉。
“确不知府上有这等行径。”柳云烈皱眉，“之前采供都是本官亲自采，得供词与几位大人商议过后，方才让人去请君上过来。”
“大人可有想过？”李怀玉道，“江府附近官道向少人，若陛下真是在那附近遇刺，有几个人能看见？”
柳云烈道：“总也会有人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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