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怀玉摆手,“说不过你,先看看伤口!”
乘虚拿药膏来,就看着夫人边数落边脱君上衣裳:“真当自己是钢筋铁骨呢?瞧瞧,又全是血!你这样还不得跟似在身上留疤?给你上再多药有什用?就你这折
说起陛下信任,他心里还有些膈应。出使邻国立功回来,年俸本是该升两千石,但不知为何,升迁令迟迟不下,他顶着礼官大夫官衔已经两个月。
“大人看起来心有烦忧?”她温和地笑道,“在朝为官之人,少不得有各种为难之事。好在落花河离宫墙近,每天下朝,大人还能往河边走两步,散散心。”
这像是句随意关心,云岚清听也就随意地应下,没有多想。
江玄瑾进宫两个时辰之后方回,回来便先领旨谢恩。云岚清交圣旨,没理由多耽误,也就行礼离开江府。
“你给坐下。”看着江玄瑾,怀玉方才那待客笑容消失个干净,叉着腰横着眉,看起来凶巴巴。
她要是温柔,落花河里水还不得倒着流?
“您别不信啊。”李怀麟嘟囔,“朕打小就觉得,要是君上肯好好和皇姐相处,说不定还能成段缘分。”
“多谢陛下美意。”江玄瑾摇头,“臣无福消受。”
和个养面首女人有缘分?那还不如好好维持和白家四傻子孽缘呢。
“阿嚏——”
锅浑水!这是他在看见圣旨时候就下决定,只是眼下在圣上面前,却不能这样说。
“陛下此番遇刺,令臣很是担忧。”江玄瑾垂眸道,“皇榜贴,民间议论纷纷,少不得有说陛下不得人心之言语,自是要想个法子压下去。臣思前想后,还是大赦为佳。”
赦也不是随便赦,死囚是不可能放出来,怎看也是飞云宫那群人合适,数量多、罪名又是莫须有。
李怀麟点头,突然叹口气道:“要是皇姐还在时候,君上也这般温和就好。”
江玄瑾顿顿:“臣对长公主不够温和?”
江玄瑾抿唇低头:“伤口疼。”
怀玉被他气笑:“非得进宫时候怎不喊疼啊?回来倒是知道疼?”
“进宫是有正经事。”
“什正经事非得现在去说?”
“晚说天,事情就晚成天。”
白家四傻子正给云岚清倒茶,冷不防打个巨大喷嚏,震得房梁都抖抖。
“失礼。”拿帕子捂住口鼻,怀玉纳闷地嘀咕,“谁在背后说坏话?”
云岚清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越看越觉得眼熟,连这打喷嚏模样都眼熟。可那多家奴在旁边,他也不好问什,只能揉着额角仔细回想。
“大人能来宣旨,想必很得陛下信任啊。”放茶壶,眼前这人笑眯眯地开口。
云岚清回神,拱手应道:“不敢当,只是恰巧有事觐见,便承这差事。”
李怀麟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您每次见她,都是不欢而散。”
以前相见,不管是朝堂还是后宫,说不两句话君上就会开始冷嘲热讽,长公主又不是个软性子,当即就会呛声,然后两人就当着他面吵起来。
江玄瑾像是也想起以前情况,皱眉道:“八字不合。”
“皇姐其实是个很温柔人。”李怀麟认真地道。
江玄瑾听得想笑:“长公主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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