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瑾还在养伤,自然是不能出门,双眼满是不悦地看着她:“非得去?”
“你看!”可怜巴巴地将断佛珠串儿指给他,怀玉道,“得去重新串呀,这可是你送。”
他戴那久都没问题珠串,她竟然能弄断?江玄瑾更不悦,眉峰拢起,薄唇紧抿。
李怀玉
让灵秀在门口守着,怀玉拉着青丝小声问:“怎样?”
青丝点头:“暗卫布置已经摸透,主子若有吩咐,奴婢趁夜色可以潜出墨居。”
终于等到这个时候,怀玉长长地松口气。青丝功夫可是比以前丹阳还厉害,她恢复,就等于自己终于有眼睛耳朵和手脚,并且不用太担心她安危。
只是,若能名正言顺地将她带在自己身边,那就更好。
低头想想,怀玉道:“陆景行传话说。江玄瑾放飞云宫人,他是真要追查司马旭旧案,所以你先按兵不动,等命令。”
说完,抱起碗就走。
江玄瑾觉得自己很无辜,看着她背影消失在门外,小声嘀咕:“脾气真大。”
旁边御风忍不住笑出声。
“怎?”江玄瑾侧头,“看夫人朝发脾气,你很高兴?”
连忙摇头,御风道:“属下只是觉得……您偶尔也该说点好听,女儿家都喜欢听好话。”
历不成?”
般来说是查不到,所以才称为“黑账”,不过要是数目过大,能对得上某桩已有卷宗案子,再反推话,也不是不能查。
说到这个,江玄瑾就想起厉奉行,他受贿数目巨大,很多赃款来历不明。若是那赌坊背后有他撑腰话……
想想,他朝旁边乘虚吩咐:“去打听打听,被查封赌坊东家往日跟谁来往较多?”
“是。”乘虚应下。
“是。”青丝点头,又看看她消瘦脸,皱眉道,“保重身子。”
“放心,好得很。”捏捏拳头,李怀玉勾唇就笑,“而且会越来越好。”
江玄瑾已经如她所愿在步步地帮她除掉*佞、替她翻案,有他这样帮手,实在是很让人安心,连觉都睡得特别踏实。
她有预感,司马旭案子,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第二天,怀玉早就说要上街。
江玄瑾冷笑:“她爱听就得说?你看她全身上下哪儿值得说好话?”
御风闭嘴。乘虚侍奉经验告诉他,除夫人之外,旁人还是少与君上顶嘴来得好。
“主子。”灵秀送完汤回来,带封信给她。
怀玉接过来看看,是陆景行写,用是狂草,也只有她认得出来。粗略扫遍,她撕信就往主楼后头厢房里走。
知道最近事多,墨居又经常来人,青丝直乖顺地待在房间里,身上伤已经被灵秀照料得基本痊愈。
怀玉脸听不懂他在说什表情,自顾自地给他喂汤,看他喝完碗,忍不住捏着勺子道:“你娶着这贤淑夫人,真是好福气啊!”
呛咳声,江玄瑾嫌弃地看她眼:“有这自个儿夸自个儿?”
“不夸,那你倒是来夸啊!”怀玉扁嘴,有点委屈,“对你这好,你都没夸过!”
“要怎夸?”江玄瑾道,“不喜欢撒谎。”
怀玉瞪眼:“不夸就算,还挤兑?下次想喝汤自己去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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