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仙那些人是看在陆景行面上去喜宴,厉奉行是他罪有应得,徐仙也是他自愿救,至于梁思贤……只能说是巧合,毕竟换卷子是梁思贤自己。她至多不过是说句笔迹眼熟。
丹阳诡计多端是没错,但她怎可能神通广大到死还能算计他呢?更何况,她死时候压根与白珠玑没有任何交集,扯不到起去。
摇摇头,江玄瑾看看她手里汤:“今日这勤快?”
怀玉笑道:“你先尝尝?”
张口含她喂过来汤,他点头:“比上次好喝。”
说罢起身,行礼就往外走。
怀玉守着厨娘炖补汤,等好端回去时候,就感觉主屋里阴沉沉。
“怎?”走到床边,她放托盘边舀汤边问,“柳大人又惹你不高兴啦?”
“没有。”垂眼眸,江玄瑾收敛表情,低声道,“伤口直疼,有些烦人。”
怀玉闻言。放勺子指着他身上伤口,本正经地威胁:“不许疼!看把夫君给烦!”
天。”
“本君并未折转,路不同,许是大人眼界不同。”
“你这分明是被人蒙骗不自知!”柳云烈道,“从你重查司马旭旧案之时开始,你就已经折转路,与咱们走相反方向!玄瑾,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为什从大婚过后,你就慢慢被人视为站在丹阳余党那边?”
微微愣,江玄瑾皱眉。
这倒是他没有想过事情,他站没站在丹阳余党那边,他自己心里清楚,论事不论人罢。
那是,江府厨娘手艺肯定比白府好。怀玉嘿嘿笑道:“多熬些,让灵秀给爹送盅去,左右这里离得近。”
倒是挺有孝心?江玄瑾想想:“你爹似乎还在查那赌坊。”
“可不是?”怀玉叹息,“也不知道有什好查,至多不过是些黑账。”
“查这久……黑账数目想必不小。”
“再不小能怎样?”她不屑地道,“赌坊里银子,还能查到来
江玄瑾:“……”实在没绷住,他低低地笑出声,伸手捂着眼睛笑好会儿,心里笼着阴云也逐渐散开。
“嗳,你笑起来这好看,为什不多笑笑?”怀玉色眯眯地盯着他瞧,然后唏嘘道,“,bao殄天物啊!”
伸手压压嘴角,江玄瑾看她眼:“你这会说话,不去茶摊子上说书,也是,bao殄天物。”
“那不样。”怀玉抬抬下巴,“好话都只说给你个人听,旁人给钱也不行!”
本正经语气,杏眼里也满是真切情意,江玄瑾定定地看会儿,心里跟着松松。
可……在外人看来,从徐仙等人坐上婚宴娘家席开始,他似乎就也被打上丹阳余党印记,他查旧案、折厉奉行、迁梁思贤、又救徐仙……之后这种种行为,都是在加深这个印记。
这是怎回事?
“知己场,再提醒你句。”柳云烈深深地看着他道,“丹阳长公主心机深沉、手段毒辣,就算她已经薨逝,也有可能留下很多后招来对付你。你那位夫人,与陆景行相识,又能让徐仙等人坐娘家席,还是小心些为好。”
江玄瑾沉脸:“大人逾越。”
“就知道说她你会不高兴。”柳云烈摇头,“但你仔细想想吧,旁观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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