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哪怕是迎
齐大小姐进门，小女都不会跪在这里说这些。但白四小姐……她若都能当君夫人，小女为何不能侍奉在君上身边？”
字字带怨，回荡在整个主楼里，好
会儿才归于平静。等屋子里安静下来，江玄瑾才慢条斯理地问：“说完？”
易素梗着脖子点头。
乘虚以为主子定会让他把人拖出去，已经做好要伸手抓人
动作。
然而，床榻上那人却没有生气发怒，双墨瞳只盯着自己手指，淡然开口：“得罪厉大人？厉奉行已经是阶下之囚，谁对谁错还用本君详说？”
然而，面前紫阳君竟然很是认真地点点头。
易素：“……”
这绝对是糊弄她，以君上眼光，不可能得出这样结论！定是想拒绝她，所以变着法地让她知难而退，她不能退缩！
深吸口气，易素道：“就算颜色不及，小女真心也是不少，君上后院尚空，与其迎些心思叵测之人来伺候，不如……”
“后院不空。”开口打断她，江玄瑾道，“以后也不会迎谁进来伺候，本君身边不缺人。”
副要认真听她说模样。
易素见状，以为他听进去，腰杆都挺得直些，看向他眼里满是深情：“小女在四年前宫宴上与君上有面之缘，当时便为君上风华所倾倒。四年之中，家父多次想将小女另许人家，小女执念于君，顽抗不从。”
“可如今小女也到适婚之龄，若再拖延，怕是要叫门楣蒙羞。小女自认无论相貌还是对君上真心，都不输白四小姐。既是缘分有误，也甘愿居于白四小姐之下，只求君上给小女个机会，让小女在您身边服侍。”
安静地听她说这
大串，江玄瑾问：“相貌和真心，你怎知你不输珠玑？”
易素愣，抿唇道：“非是小女自以为是，可这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就算真心不能称斤论两，但相貌……”
易素愣，没想到君上竟会开口澄清，皱眉道：“可她还与柳廷尉争执动手……”
“那是柳廷尉冒犯本君在先，她身为君夫人，护夫之心诚然，有功无过。”
偏袒白珠玑到
惶恐地看向他，易素摇头：“怎能不缺人呢？光她个如何能够？”
“够。”
“怎能够！”情绪翻涌，易素有些控制不住，“您知道外头都是怎传白四小姐？她连自己都不定能照顾好，如何能照顾好您？小女打听那多事情，当真没有发现她到底哪里好，值得您如此相待！”
“易小姐。”旁边乘虚皱眉。
没管他，易素盯着江玄瑾道：“她之前是个傻子，之后也没做什好事，得罪厉大人、还惹怒过柳廷尉，言行举止毫无规矩！这样人，何以当君夫人？”
“相貌如何？”江玄瑾很奇怪，“珠玑比你差？”
这话出，不止易素愣，连旁边御风都噎噎。是谁昨儿说夫人长得不好看来着？这算不算“当人套背后套”？
而且您这态度，还真是偏私得让人不知道说什好啊……
易素有点不敢置信：“在君上眼里，小女颜色不及白四小姐？”
这怎可能？她相貌可是大家公认闭月羞花，且把齐思烟算作京都第美人吧，她怎也能摘着个榜眼之位。白珠玑那两分姿色，能压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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