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要害理由。”江玄瑾淡声道,“相信她。”
平缓温和语气,说出来话却是掷地有声。
怀玉挑眉,靠着背后墙慢慢坐下来,抬眼看看天边晚霞。
相信她吗?这个人真是……不知哪儿来自信,也不怕这跟头摔在她身上,会疼得爬不起来。
江焱恼:“侄儿也不是非说小婶婶要害您,但您看待事情也该公正些,她有嫌疑便是有嫌疑,味地护着,若是护错该当如何?”
迎上这江小少爷目光,李怀玉很是莫名其妙。
之前事儿她都没跟江焱计较,也算宽宏大量,他不感激便罢,何以还用这种眼神看她?
看着他们朝偏厅方向去,李怀玉想想,不动声色地从旁边窗户爬出去,猫腰低头地绕去偏厅墙外。
“说罢。”在椅子上坐下,江玄瑾开口。
江焱左右看看,见乘虚和御风都退下去,才放心地道:“小叔,这次遇刺之事,你有没有怀疑过小婶婶?”
“小叔!”
乘虚想拦,他挥手就推开,闯进主屋急急地抬眼道:“听柳大人说……”
话说半,就被眼前场景噎在喉咙里。
江玄瑾半靠在床上,神色慵懒,衣衫凌乱。白珠玑偎在他身边,双手抱着他胳膊。青丝披散,姿态娇媚,被他这喊,她错愕地看过来,杏眼里满是不解。
脸上红,江焱原地个转身,伸手捂住自己眼睛。
之语。”
“这是离间吗?”柳云烈冷笑,“这是事实。”
孙擎嘴里问不出有用东西,上头这人说话又实在讨厌,江玄瑾沉着脸转头,朝身边江焱道:“你盯着些吧。”
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紫阳君!”柳云烈忍不住喊他,“不听完审问就走?”
护错?江玄瑾轻笑:“那便认错。”
江焱愣愣,又急又气:“您认什错?真要错,也该她来
李怀玉听得惊,心跟着就吊起来。
江玄瑾问:“为何要怀疑她?”
“您平白无故,怎会去白龙寺?听门房说,今日是小婶婶先去,您后跟去。您往日行踪都不曾泄露,怎偏生与她同去个地方,就被人知道?”
“巧合而已。”
“这也太巧些!”江焱皱眉,“您别太偏袒小婶婶。”
“越发没规矩。”江玄瑾冷声道。
浑身紧,江焱颤声道:“是事态紧急,侄儿才会如此冲撞。”
“天要塌还是地要陷?”江玄瑾拂衣起身,带着他往外走。“有事换个地方说,莫打扰你小婶婶休息。”
江焱应下,跟着他步子走,临出门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眼。
白珠玑乖巧地抱着枕头坐在床上,满脸疑惑茫然。神色倒是无辜,但这模样,还真像个蛊惑人心狐狸精。
“乏。”
袖子挥,他走得头也不回,江焱看着,拱手朝柳云烈道:“下官替君上听着,等晚些时候回去,再禀他就是。”
江家小少爷可比那紫阳君好说服多,柳云烈想想,也不去管那走远人,心意地给小少爷分析起这件案子来。
并且有意无意。他将自己先前对白四小姐怀疑统统告诉江焱。
江焱本就忧心忡忡,再得柳云烈番危言耸听,晚上回去时候,脸焦急地就冲到墨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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