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夫人没生气,反而是哈哈笑开,但他家那皮薄君上……直接把他扔去马厩,让他刷下午马。
这门推不得!
御风看着他这表情,摇头鄙夷:“胆怯。”
“你不胆怯你上啊!”乘虚瞪眼。
两人你推搡好阵子,最后谁也没敢伸手。对视眼,干脆齐齐贴耳上去,想听听里头到底是什情况。
江玄瑾低头迷茫地看着水面,时间怎也想不起来共浴到底哪里不对。
温软身子贴上来,熨烫他后背,有人欺身上来含住他耳垂,低声蛊惑他:“别想啦,没什好想!”
浴池里起水花,溅起来迷他眼。江玄瑾低哼声,终于是放弃挣扎,伸手在水里捞,将旁边这乱刨水人搂进怀里。
乘虚和御风在主楼外头等啊等,眼瞧着天都黑,也没见屋子里两位主子有要出来意思。
“君上?”想着水要放凉,乘虚忍不住敲敲门。
江玄瑾:“……”
伸手推推,发现完全推不动,怀玉眨眼,抬头看,就见他表情严肃,眼神执拗,副没得商量样子。
好笑地睨着他,怀玉决定同他讲道理:“共浴到底有何不妥?”
“还用问?”他皱眉,“荒*轻浮之举!”
“你是拜堂夫妻。”怀玉道,“圆房之事尚且做得,共浴怎就不行?”
温热水面蒙着层薄薄雾气,氤氲人眉眼,江玄瑾轻轻喘息,颇为恼怒地看着面前这人。
“你简直是恣意妄为!”
水纹圈圈地荡开,潋滟光都折在他眼里,李怀玉满是叹息地伸手抚过他眉毛,指腹在眉梢轻轻摩挲。
“又没把你怎样,做什这凶?”
热气蒸腾上脸,江玄瑾皱眉看着他,薄唇抿得紧紧。
然而,刚听没会儿,背后就有人冷声问:“你们干什?”
两个脑袋瓜顿时惊得撞作处,“咚”地声响。
江玄瑾皱眉,颇为不悦地看他们眼。也没多说什,抱着怀里半睡半醒人就推门而入。
夜风吹得他怀里人长裳飘飘,乘虚和御
屋子里没反应。
疑惑地侧耳听听。乘虚嘀咕:“怎半点声音也没有?”
御风道:“你推门进去看看。”
“要推你推!”乘虚连连摇头,显然是对推门这种事心有余悸,“可不想再去刷马。”
他以前进主楼都是不用敲门,有事进去禀告就是。可上回进去得不是时候,正撞见里头两位主子……咳咳。
微微愣,江玄瑾被问住。
趁他专心思考这问题,怀玉很顺利地就将他扭转半个身子,边给他背后抹澡豆边道:“规矩是死,人是活,你看,同起沐浴,还多个人伺候你,是不是有益无害?”
“背心这块儿你自己够不着吧?就可以帮你!”
“个人待在这里无聊吧?还能陪你说话!”
……这听,好像还真挺有道理。
怀玉低笑,按住他肩膀替他抹上澡豆,轻声哄他:“别害羞,别生气,咱们是偷偷过来,外面没人知道呀。”
“君子慎独。”
“什意思?”
“有没有人知道都样,荒唐之事不可为。”他说得气呼呼。
怀玉连连点头:“有道理有道理……转过去,背后也得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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