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这人就这样。”陆景行勾唇笑,“做什事都没个正经。”
就梧摇头:“以前公主常夸您,说您要不是误入商途,定能成国之栋梁。”
她还会夸他呢?陆景行颇为意外,接着便笑道:“国之栋梁就算,若是入朝为官,定也成丹阳余孽。”
这倒是不假,就算不在朝为官,陆掌柜对长公主之事也是尽心尽力,比对他自己生意还认真。
念闪过,就梧突然问:“您对公主,当真只有知己之谊?”
“这个……”怀玉挠挠鬓发。“有机会亲自坦白比较好,陆景行那边,你让他先扛着。”
青丝抿唇:“陆掌柜颇有怨气。”
他那个人,什时候没怨气?可每回都是嘴上怨,帮起她来却半点不含糊。
怀玉摸着下巴道:“等大事结束,得好生谢谢他。”
拿什谢?青丝摇头:“陆掌柜什也不缺。”
灵秀离开主楼,端着手走老远,看起来正常得很。
然而,等拐过个墙角,周围再没人,她陡然腿软,跌坐在地大口地喘气。
“白四傻子回来抢身子……”
脑海里响起方才听见这句话,她脸色惨白,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用过早膳,青丝出去趟,再回来时候,带个不得消息。
这急?”
青丝愣,再往左右看看,好像没别人。
“你刚来?”
“是呀。”灵秀越过她就进门,把水盆放下,拧着帕子问,“青丝姐姐这又是怎?”
“没事。”怀玉笑道,“习武之人有个风吹草动就容易紧张。”
摇着扇子突然停,陆景行挑眉看他:“怎这问?”
就梧道:“生死之交如紫阳君和柳廷尉,尚有反目成仇这天。可您与长公主,交好近五年,竟次架也没吵过。”
轻笑出声,陆景行摇头:“谁说不吵?以前同她在起,嘴上谁也没饶过谁。只是这个人大度,真吵得厉害,会让着她些。”
不让不行啊,李怀玉那个人霸道得很,说不赢就动手,边动
“那可不定。”怀玉想想,嘿嘿直笑。
晴朗无比天,陆景行坐在沧海遗珠阁二楼上,把南阳玉骨扇有下没下地摇着,凤眼看着远处,微微失神。
旁边就梧正禀着消息,抬头看他眼,微微皱眉:“您有在听吗?”
“嗯?”慵懒地应声,他回眸,笑吟吟地道,“听,不就是说紫阳君厉害得很,与柳廷尉杠上?”
就梧叹息:“看您这神态,还以为没听进去。”
“陆掌柜说,有人朝飞云宫人下手。”
怀玉皱眉:“得手吗?”
“没有,刺客反而落在君上手里。”青丝道,“现在人已经关进大牢。”
轻轻松口气,怀玉笑道:“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
“另外,云大人似乎是察觉什,直在追问陆掌柜关于您事。”
“这样啊。”灵秀点头,也没多问,麻利地收拾床铺,又整理好纱帘,接着就退出去。
看着她背影,怀玉低声问青丝:“有问题吗?”
青丝摇头:“应该没有。”
灵秀这丫头胆子小,谁大声同她说话她都会红眼睛,若真听见什,断不会还这样从容。
怀玉颔首,接着挑妆匣里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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