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看时候没什问题,但比起孙擎那封,信封看起来新不少,墨迹也清晰许多,显然是后写。
轻轻捻捻纸张,是民间宣纸,与宫里用纸也有些差别。
信内容样,只有些许几
孙擎问:“长公主写给司马旭信,分量如何?”
心口震,江玄瑾以为自己听错:“什?”
“你们都不知道吧?”孙擎自信地笑道,“长公主曾经给司马旭写过封求和信,就在司马旭死前不久。那信要是拿出来,她杀人嫌疑可就小很多。”
牢房里光线阴暗,江玄瑾沉默地站着,张脸都埋在阴影里:“那封信为何会在你手里?”
“也是齐翰让去偷,他带同去吊唁,让把信找出来销毁。多留个心眼,把信留下。”孙擎道,“你要是救命,就把信给你,并且帮你指证他。”
“你以下犯上,谋害人命,难道不该处斩?”看他这反应,江玄瑾心里有数,却是继续挖坑,“本君倒也想放你马,但齐丞相说,若不杀鸡儆猴,必会乱朝野风气。”
说完,转身就要走,像只是来告知他声。
“君上留步!”孙擎慌,扒拉着栅栏道,“只是奉命行事,实则罪不至死!”
原想着流放也行,他半路安排好人,落草为寇也能过余生,但齐翰怎能兔死狗烹、卸磨杀驴?
本就只是合作关系,他对齐翰从没有效忠之意,眼下齐翰既然不保他,那就不能怪他不守承诺。
头:“妄你断案无数,竟会出这等差错!”
“……”柳云烈心虚些,声音都小不少,“谁知道竟会这样……”
江玄瑾问:“孙擎呢?开口吗?”
柳云烈摇头:“刑都用过,他不肯说。”
江玄瑾起身就往大牢走。
“你先说信在何处。”江玄瑾道,“本君查验真伪之后,定护你性命。”
“那还能有假?”孙擎嘟囔,看他眼,知道紫阳君向来重诺,便还是先说:“东西在夫人身上。你去找她就是。”
……
两封模样信,若不是放在处,还真看不出差别。
江玄瑾眼神冰冷,拿起桌上陆景行给那封信。
江玄瑾回过头来,问:“奉谁之命?”
“齐翰齐丞相。”他答得毫不犹豫,“易泱是他外孙女婿,劫棺椁那日,就是他提前安排好,告诉该如何动手。刺杀你也是他意思!”
还真是齐翰?江玄瑾脸色沉下来,伸手拢拢袖袍。
“君上,你若答应饶命,还有更多东西可以给你。”孙擎道,“那些东西足以替你翻案、成你所愿,而只要活命!”
重新回到栅栏前,江玄瑾道:“你若愿意指证齐翰,本君就能保你性命。但你若想出这大牢。就得看你给东西分量如何。”
孙擎曾是武将,带那群人也都是昔日平陵君麾下之兵,目很清楚,就是想为平陵君报仇。
但光凭他个太厩尉,是不可能完成那些安排精密、时机准确行动。他背后还有人。那个人权力不小,能救他,所以孙擎不肯开口。
江玄瑾进去看见他,只敲着栅栏说句:“你罪定下来,齐丞相亲自过印,秋后处斩。”
角落里坐着人惊,锁链声大响。
“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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