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客栈里安顿好,江家众人在二楼房间里用膳,李怀玉等人坐在大堂,潇洒自在。
赤金厨艺当真不错,徐初酿吃两口眼睛就亮,小声问他怎做。她也是喜欢下厨人,可江深很少在她房里用膳,偶尔送去点心,也没得几句夸奖。
“给你写下来吧。”赤金很是大方地在柜台上拿纸笔来,“这几道菜用佐料与寻常人家不同。”
别人听去是什想法,他可就管不着。
江深脸色有些难看,加快步子,过来就想抓徐初酿胳膊。
陆景行飞快地朝李怀玉使眼色,后者也注意到江深,下巴朝就梧点,就梧立马上前,不动声色地挡在徐初酿身后。
徐初酿犹自在走神,没太注意周围发生什。
清弦等人见状,纷纷上前,把江深挤去柜台边,笑道:“二公子,咱们殿下用膳不喜外人靠近。”
终于回神,徐初酿感激地看他眼,自己爬下马车,跟着他往里走。
江深还在哄催雪,不经意侧眼。就看见徐初酿跟在个男人身后,像是不记得他在前头般,径直进客栈。
眉心沉,二公子很是不悦。
知错不认错就算,还连李怀玉那不避嫌恶行都学会?
“公子!”后头催雪惊呼声,江深没听见,他抬步进客栈大堂,抬眼就往四周扫。
看。眉头紧皱:“这地方……”
好像个黑店啊。
前头江家人也在犹豫要不要下车,李怀玉等人倒是胆子大,抬脚就往里头跨。
“二夫人不必担心。”赤金站在车边道,“咱们这多人在呢。”
徐初酿抓着车厢门沿道:“看书上写,黑店不论人多少,都是有进无出。”
江深怒:“是外人,徐初酿就不是?”
“二夫人是殿下朋友。”就梧拱手。
江深气得额角直跳,可面前这群人都是练家子,这把他围,他过也过不去。徐初酿偏生还什也不知道似在同李怀玉说话,看也没看他这边眼。
行,他咬牙点头,她要摆谱,那就摆吧,有本事辈子别回来!
狠狠拂袖,江深扭身就走。
李怀玉等人嬉笑着坐齐桌,徐初酿跟在她身边,方才那男人已经没见影子。
脸色稍稍缓和,他走过去。想叫徐初酿跟他块儿,结果靠近就听见李怀玉说:“们赤金厨艺最好,吃顿他做饭,保管你什烦恼也没!”
“是啊,平日只有殿下能尝他手艺,今天倒是个好日子,赤金竟愿意做大桌菜。”清弦唏嘘。
陆景行坐唯把太师椅,凤眼斜,睨见后头江深,便笑道:“为哄佳人开怀,桌菜算什?”
他没胡说。李怀玉这路车马劳顿,赤金确是为让她胃口好点才去下厨。
赤金顿顿,似笑非笑地道:“那不知夫人可看过个词,叫‘黑吃黑’?”
江府众人本正经,他们这边人却是没个好惹,黑店?再黑能黑得过长公主?
徐初酿抬眼看看前头,孤鸾她们好像也不敢下。江深笑着哄着,伸手将孤鸾抱下来,惹她阵娇呼。
她是想把脸转开,但眼睛就像是黏住样,怎挪也挪不开。
“殿下在唤您。”似是不经意,赤金站到她面前,“您下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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