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主人是个男。
所以,他现在是同性恋?
还没等他自己在心里琢磨明白,郝飞又在旁边喋喋不休地叭叭起来:“就说咱们美院漂亮姑娘那多你怎个也看不上呢,人家隔壁音乐学院音乐剧系花追你那久你也丝毫不带不动摇,合着是压根就从性别上淘汰啊?”
邢野坐在旁愣神,思绪还在自己缠成死结性取向中盘旋,旁边郝飞突然拍大腿,低声吼句:“操。”
正在神游邢野被他吓个激灵,转过头就见郝飞满脸狐疑地看着他。
“昂,咽喉炎。”邢野点点头,说,“好几年。”
“神经。”郝飞无语地回句,停停,突然偏着头斜眼打量起他来,“野野问你,你跟说实话。”
邢野也吃得差不多,放下筷子,从抽纸盒里拽张纸巾擦嘴,边随口问他:“说什实话?”
郝飞抬头往温宜年那里张望眼,见他还在被王辰缠着东拉西扯,这才收回目光往邢野跟前凑凑,压着嗓子小声问他:“你是不是对小可爱他哥有什想法?”
邢野抬手把挽在头发上筷子抽下来,头乌黑顺滑长发散下来搭肩上,他微微偏着头,边拿自己分开五根手指当成梳子慢条斯理地顺着头发,边坦直道:“啊,是啊,怎?”
聚餐接近尾声时候,温承书起身去趟洗手间。
郝飞趁着他出去时候赶紧坐过来,压低声音问邢野:“什情况啊你?又添茶水又涮肉,不知道以为人家胳膊断呢。”
“你还酸上?”邢野面不改色地从锅里捞出块儿鱼豆腐,“来,飞飞张嘴,哥哥也喂你口。”
郝飞下意识张开嘴接住递到嘴边鱼豆腐,刚吃到嘴里又拧着眉头吐出来,伸着舌头边儿吸气儿边没好气地骂他:“滚滚滚,看你是想烫死。”
邢野无辜地耸耸肩,倒杯果汁递给他:“刚刚显得很殷勤吗?”
“你他妈动不动就搂肩
“操。”郝飞脸上表情顿时复杂起来,说不清是震惊还是迷惑,盯着他看好半天才说句,“还真是啊?你他妈藏得够深啊,连都不告诉?”
“不是早就告诉你吗?”邢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上回就跟你说。”
“什时候说?”郝飞眼里有些迷茫,“你不就跟说过回看上个人手吗?也没跟说你是gay啊?”
“谁跟你说是……”邢野下意识接道,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自己突然也回过劲儿来——
他看上个人手。
郝飞接过杯子往嘴里猛灌好几大口,这才说:“何止是殷勤,你那副德行看起来特像他家保姆……还得是那种月入过万贴身小保姆。”
邢野眉梢挑,突然转身过去拍拍正被喝大王辰拉着不放温宜年,问:“弟弟,咱哥缺保姆吗?贴身那种。”
“……啊?”温宜年怔怔地看着他,不明就里地回答道,“不,不缺,哥不喜欢家里有外人,般都是叫小时工……怎社长?”
“没事没事,他发神经呢。”郝飞扳着邢野肩膀强行把他身子转过来,边冲温宜年笑笑,“聊天去吧。”
等温宜年不明所以地转回头,他才看着邢野:“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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