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小野]:方已经成功攻入敌方地界
[飞飞]:[流啤.jpg]
邢野撂下手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乐会儿。从床上爬起身时候隐约感觉有些头晕,不知道是那两杯红酒后劲儿上来,还是被温承书美色冲昏头脑。
邢野觉得更倾向于后者。
不大浴室里氤氲着朦胧白雾,热气蒸得邢野脸颊发烫,本就不算清明头脑也愈发昏沉起来。直到发觉周身氧气不大能够支撑自己顺畅呼吸时,他这才突然想起之前看网上说酒后不可以洗热水澡。他忙草草冲洗掉身上沐浴露泡沫,关水,捞起置物架顶层浴袍裹在身上。
温承书离开后,邢野将自己跌进柔软大床里,长长地出口气。
他其实并不像刚才表面看上去那自如,毕竟是他人生中第次真正意义上表白。
虽然这些话他在去餐厅路上就在心里打好草稿,也在心里模拟演练许多边,但真说出口还是挺紧张——手指关节捏得都有些酸。
他双手交叉活动会儿手指,这才掏出刚才震动好几次手机看下,是郝飞。
[飞飞]:战果如何?
邢野最终还是靠着“怕黑,不敢个人住酒店”这样无耻理由,死皮赖脸地跟着温承书回家。
天空中还在飘着零星小雨,车停在别墅门口。
邢野刚将车门推开条窄缝,有微凉雨丝吹在他脸上,伴着细雨凉风灌进来,他下意识缩下脖子,旁边人温声对他道句“稍等”。
温承书推开车门先行下车,他撑开伞,从车尾绕到侧,十分自然地帮邢野拉开车门,将雨伞举过去。
邢野抬起眸子看眼面前神色如常男人,顿顿,迈下车与他并肩走上门口几步台阶。
没在浴室储物柜中找到梳子和吹风筒,只好用手指慢慢将头发理顺,随便拿毛巾擦擦。打开浴室门时候热气弥散开来,空气里凉意缓缓在周身流动,他裹紧浴袍,踩在脚下有些松软地毯上,觉得自己身体也轻飘飘,如处云端。
房门有节奏地被敲响三声,邢野走过去打开门。
站在门口温承书看到他模样时愣下,甚至有瞬间怀疑面前小孩儿是不是别有用心——小孩儿大概是刚洗完澡,脸颊被浴室热气蒸得微微泛红,狭长眼睛里也覆着层迷蒙薄雾,湿漉漉发丝随意地垂在肩膀上,腰间带子松松垮垮地系下,雪白浴袍领口微敞着,露出小片沾染着水汽胸膛。
这人偏偏还没有半点自觉地抬手揉揉太阳穴,截白腻纤细手臂从宽松
[飞飞]:敌军是否已被方拿下?
[飞飞]:这个点还不回来看来是方要被攻破?
[野生小野]:神经……
邢野骂他句,很快又咧起嘴角嘚嘚瑟瑟地回复道。
[野生小野]:不过
温承书帮邢野拿拖鞋时候,邢野悄悄往鞋柜里瞄眼,鞋柜最上层摆着大小两双男士拖鞋,下层摆着几排商务皮鞋与年轻款球鞋,球鞋是温宜年常穿牌子。
看来家里确实是没别人,邢野想。
温承书给邢野安排楼客卧,邢野乖巧地点头道谢。
“洗漱用品在浴室储物柜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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