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取出食盒温承书闻言,笑:“为什叫它小混蛋?”
“因为它啄你手啊。”
邢野盘腿坐在飘窗前地毯上,手肘抵在大理石面上,懒洋洋地撑着脑袋,有下没下戳着小鸟胖乎乎身体,有意无意地碎碎念道:“你说你是不是小混蛋啊,爸爸好心把你捡回来,你就这样对待喜欢人。”
温承书眼底笑意微敛,眸子微垂轻睨他眼。
不作回应,拿着食盒起身:“去洗下。”
“回来路上让秘书买。”温承书从楼梯上走下来。邢野比他预估还要高点,衣服不算合身,袖子和裤脚都短小截,“似乎不大合适,抱歉。”
邢野有些意外地睁大眼睛看他眼,又低下头扯扯身前小熊图案,语气里带着明显愉悦:“没有啊,很合适。”
温承书无奈地笑笑,把手里吹风机递给他。
“谢谢哥。”
“不用客气。”
袖口下露出来,他有些木讷看着温承书,嗓音有些沙哑:“哥,怎?”
奈何他表情与动作都太自然,温承书神色顿顿,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抬手将手里叠好衣服递过去:“给你拿套睡衣。房间里没有吹风机吗?”
邢野接过来,小幅度地点下头,“柜子里好像没有。”
“去楼上拿。”
“不用麻烦哥,……咳,”邢野喉咙有些难受,他下意识微微皱下眉,抬手揪揪喉结处颈肉,才接着说,“头发太长,吹起来很麻烦,擦擦就行。”
邢野转过头对他浅浅地笑下:“好。”
看着温承书起身走向水池边,邢野才转过头。他脑袋有些发懵,其实两杯红酒还不至于喝醉,只是因为刚才洗个热水澡,酒精随着加速流通血液在身体里活跃起来,导致他现在状态比回来时微醺感觉还要再强烈点。
撑着脑袋手腕有点酸,他慢慢俯下身趴在飘窗上,让自己发热脸颊贴着冰凉大理石面,企图让自己脑袋再清醒点。
身后响起脚步声,但邢野懒得动。温承书站在他身后,轻轻拍拍他肩膀,他哑着嗓子哼声:“嗯
温承书转身朝飘窗前走过去,边将衬衫袖口挽上手臂,随口问他:“要来看看小鸟吗?”
“好啊!”邢野把吹风机放在门边柜子上,跟过去。
温承书俯身把鸟笼小门打开,伸手进去小心翼翼地将小鸟拿出来,递给旁边邢野,温承书目光无意间扫过他右手虎口上小痣。
温承书暗自叹口气,把小鸟递过去。
邢野轻轻摸摸它脑袋,语气轻轻:“好久不见呀小混蛋。”
“还是吹下吧,湿着头发睡对身体不好。”温承书正要往楼上走时,脚步顿下,目光扫过他白皙脖子上被自己揪红小片痕迹,问,“你喉咙是咽炎?”
邢野不明所以地低低“嗯”声,温承书没再说什,转身上楼。
温承书给他拿睡衣是新,吊牌还没拆,浅蓝色睡衣上带着星星图案印花。邢野换上以后才发现,身前还印着个憨态可掬卡通小熊。
邢野换好衣服出来时候,温承书正拿着吹风机从楼上下来。
“这是温宜年睡衣吗?”邢野抬起头,笑着说,“好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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