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人也是假,真相是不存在。没明白他意思,觉得他又出来踢球就是好事情。可从那以后,他身上开始起变化,他不再和讲,他在做什实验,他心中宇宙在进行着什样演变,而是经常和谈起历次运动,人之间有怎样龌龊,谁是谁干儿子,搞不明白为什他突然对政治和近代史发生兴趣,而且主要是政治黑幕和近代野史。他告诉:迫害知识分子和亩产万斤之类事情直在发生,只不过不再是赤裸裸那种,而是暗地里偷偷摸摸地进行,用人们感觉不到方式。虽然混得也不怎样,可不能同意他说法,告诉他这已经是个完全不同时代,苦难依然在民间流行,但是已经完全不是们父辈经受那种。而且们都太渺小,都不配把整个时代作为对手,们应该和时代站在起,换句话说,自己要先混出个样来。他也完全不能同意,他说他拒绝和这样个时代同流合污。说你这样活法,g,m还没有来到,你已经先成烈士。
在很长时间里,们谁也不能说服谁,可们也没有因为对时代看法大相径庭而疏远。们还是经常在起踢球,然后找个饭馆,喝上几瓶啤酒,他讲他信念,讲生活,好像在面对另个自己自言自语,因为谁也说服不谁,后来干脆变成种光有诉说而没有倾听谈话。们唯共同话题是追忆们初中生活,他把那段时光当作他生里最美妙时光,尽管他初中生活并不完整,也命途多舛,可是他觉得那时候他能和他朋友坐在个教室里,不管当时他受多少迫害,他管这个叫迫害,他还是无比怀念他仅有两年初中生活。到2007年,有天他兴奋地告诉,他终于找到他生研究方向。问:什方向?他说:朝鲜。时没有明白他意思,还以为他想要到朝鲜留学,可是朝鲜是不是有大学都拿不准。他说:要研究朝鲜这个国家。说:那个国家有什研究?他说:你不知道,朝鲜太重要,他是们过去,也是们未来。说:照现在看,们未来即便不是美国,也不可能是朝鲜。他说:你不知道,李默,这方面你真不知道。心想,好吧,那就不知道吧,在家研究朝鲜,总比时刻准备着提着冲锋枪上战场让人放心。之后他便经常和说,朝鲜最近怎样怎样。开始觉得有趣,像是听评书样听他义愤填膺地讲下去,可是随着他研究深入开始有些担心,他讲这些事情时候变得小心翼翼,有时候环顾左右,好像随时要塞给张秘密图纸。有次吃饭吃到半,突然他喊道:老板,结账。说:干吗?还没吃完呢。他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不要出声,然后又喊:结账!出来之后,他告诉:那家饭店不安全。说:哪不安全?他说:坐们侧后方那个人有问题。心里升起来种十分不好预感,而根据对于预感经验,不好预感通常都要成真。这次预感是,朋友好像是要生病。
在父亲生病时候,他被杀猪父母送进精神病院,导致此事直接原因是他把他家养五年猫掐死,他怀疑这只猫是间谍,用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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