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对头，晚上就去村长家里把苹果偷
出来，想放回鱼嘴里，可是他发现，不知道啥时候，那条石鱼已经没有，只剩下
个座子。”
说：“然后呢？”她说：“然后他就在这个屋子里，跟交代些事情，主要是关于你，还有他
诗稿，无论如何要让你来，把他和他诗稿埋，然后他吻吻，说，现在只有个办法能尽到他责任，不让们沉没，然后他把苹果吃下去。”说：“再然后呢？”她说：“吃下苹果后他就没醒。每天还会下雾，雾里还是有鱼，但是比过去小，也少。村长想把他尸体抢走，烧，把那个苹果炼出来。”说：“完全明白，他尸体和诗稿在哪里？”
小米从房子角落里拖出个大行李箱。认识它，那是年生日送给她，当时光着身子钻进里面，由老萧拖到她寝室，给她个surprise（惊喜）。她把行李箱打开，里面躺着老萧，啥也没穿，双手放在胸前拿着摞稿纸。蹲下仔细看看，活样，脸上没有皱纹，肌肉也没有僵硬，唯特别是，胡子完全白，像是圣诞老人。说：“冷不？”他不回答，趴在胸前听听，确实没有心跳，皮肤是凉。拿下他手里稿纸，翻翻，工工整整写大约三十首诗。从字体看，好像是从儿时开始到最后，开始几首笔画歪歪扭扭，个别字还用拼音代替，写文具盒，写村头树，后面字就越来越纯熟，翻到最后页，只有个题目：《长眠》，没有诗句。说：“这个没写完？”她说：“这页是送给你，是他唯遗产，其他都埋掉。”“你也是他遗产啊。”说完把那页纸揣进怀里，剩下稿纸放回他手中，再次把他看看，除死，还是那个老萧，点都没变，然后把行李箱扣上，拉链拉好。“埋吧。”
小米递给把铁锹，自己手里也有把，指着脚下地面说：“这儿挖。”说：“石灰，能挖得动？”她说：“已经软，挖吧。”把锹往地上蹬，果然插进去，挖出摊黏土。们两个便你锹锹挖起来。挖到大约两米见方，把衬衫也脱，光膀子，汗水顺着脊梁往下滴，说：“差不多，你把老萧递。”她说：“不行，还得挖。”外面天色渐亮，不知不觉挖宿，小米把根麻绳拴在腰上，下到坑里，她用另根麻绳把装土铁桶提出去。又挖会，脚边渗出水来，冰冷刺骨，抬头看小米，脑袋像树上桃子那
小。她冲喊道：“快挖，他们来。”再次听见鞭炮似响声，几个弹壳掉在脑袋上，小米手向外拉着桶，手拿着枪还击。挥舞着锹努力向下挖去，冰水已经没到膝盖。这时听见小米喊道：“可以啦，闪开。”向旁闪身，行李箱落下来，竖着掉进冰水里。把箱子放平，它马上沉下去，好像千斤重，沉到脚边。“抓住绳子，拉你上来。”上到地面之后，发现小米已经中两枪，枪在大腿上，枪在肩膀。她偎在墙上，摇摇手中枪说；“嗯，没子弹。”穿上衣服，感到寒风刺骨，说：“解。们投降吗？”子弹还在飞着，外面没有喇叭声，从窗户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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