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随便个人就可以卡住脖子,向提出批评,告诉不该如此,失眠虽然还没有开始,但是已经有些呼吸困难。有时候站在校园里,看着偌大操场和场边荒草,大口地喘气,回到教室继续气若游丝地写题。这下子可好,自己又开始找自己麻烦,每天和自己思想较劲,这可不是个小工程,就像忽然变成两个人,每天扭打在起,而应该那个却总是败给不应该那个。
这时候,许可救。
天正踢网球,脚射在他身上,他捡起球,抬脚踢出来,结果踢得不够高,可足够快,就像他蹲着射出枚肩上迫击炮弹,当时正沉浸在射门失手懊恼里,这颗炮弹不偏不倚地踢中两腿之间。感到两腿不可抑制地向中间并拢,膝盖如同有人从后面踢中腿窝样向前跪倒。没有发出声叫喊就团在处,给许可行个五体投地大礼。他向跑来,把脸托起来,问:十环?在牙缝里说:靶都让你踢漏,太他妈疼。他说:是那里太疼吧?说:操你妈,你有这脚法守门真他妈白瞎。其他人看还能骂人,就把扔在那儿,找那个该死网球去。说:别找,在这儿呢。说着从手里把球扔给他们,那瞬间竟然把球夹住。许可说:走。弯着腰说:走不动。他说:那也得走,你越窝着越疼,你得让这疼劲在身上扩散,走走就好。说:你他妈倒是拉把。他把胖手伸进腋下,把架在他半边肩膀上说:去厕所,看看。觉得对,就倚在他身上向厕所走去。进去之后,脱下裤子检查番,他说:没事,坏哥们儿帮你修。知道他没说笑话。他本来是分数不够,事实上是差半分数,他老爸送五万块钱给校长,还答应给学校建栋教学楼,价钱好说,他才成这个班级里个。据说他爸是这座城市里最早几个房地产商之。这个胖子虽然是个贫嘴,但是为人很讲义气,因为家里有钱,学习又太差,所以也就没什烦恼,朋友也多。他说:你尿尿试试。说:点尿也没有,都让你踢回去。他说:帮你吹口哨。说着就吹起来,是《友谊地久天长》,他竟然在这样时候还吹出个曲子。小时候倒是听过妈口哨,现在还记在脑海,那是种没有曲调刺激,带着威逼和催促,越是吹越是尿不出来,停下马上尿出大泼,妈错以为是她口哨起作用,其实是她口哨停下来起作用。在《友谊地久天长》旋律底下,竟然真尿出点,然后使劲甩甩,甩出比尿出来多,但也总算证明这个功能还在。许可用大手使劲拍下后背,说:就觉得你那玩意儿应该结实,把球都夹住。
下午,拼命喝水,结果拼命上厕所,老师以为是故意想出去溜达,后来就不让去,等到下课,泼绵长青尿证明鸡巴不但把那颗网球生擒活捉,自己还毫发无损。第二天,发现新收获,就是那个奇怪病被这踢,好。看见她挺着胸,扭着腰,播撒着余波,从面前走过,虽然心里有些发热,嘴巴有点干涩,可两腿之间点反应也没有。试着让自己去想她最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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