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那时候也只能想到她
衬衫有些透明，里面小衣若隐若现，脖子里散发出天然香气，
思想把这些场景都透彻地走过
遍，除心跳继续加速以外，没有出现任何曾经说出过病状。顿感纠缠好久奇怪病症应该是把抛弃，去寻找下个可怜虫。劫后余生欢喜让不知所措，觉得自己这下子应该对得起爸妈卖出穗穗煮苞米，觉得自己思想又开始听自己话，服服帖帖，天地都开阔起来，就像下雨时候虽然心烦，可雨过天晴之后觉得那场雨下得也挺好。下课时候拉住许可说：你太神。他说：你是不是想说“你太神经病”结果说快？说：没有，就是说你太神，神医。他说：那就是你神经病。被喜悦冲昏头脑，毫不在乎这原来是最大秘密，说：你那脚把病治好。他看不像逗他玩，说：什
病啊？说：前阵子那玩意儿有时候会变大，你肯定没听说过，就像是让打气筒打气样，现在好，你踢完之后，再也没变过。他瞪着，有十几秒钟没有说话，好像看见个北京猿人在说英语。最后他小声说：你确定再没变过？说：没变过，试，想很多办法。他说：都是想？说：是啊，以前想就变，可吓人。他把拉到边，躲过教室门口川流不息人，说：这样，你晚上来家，爸妈去请几个当官吃饭不在家。让你在家看电影。说：什电影？听说今天晚上中央台演《九品芝麻官》。那时候没几个人回家时候能够被允许看电视，可是不知道怎搞，大家都知道晚上会演什，这让痛苦加深层。他说：不看电视，家有VCD，能看外国电影。那时候并不知道什是VCD，但是直觉告诉这三个字母组成那个机器定高级得不得，而且姥爷病，妈爸都去第四医院陪床。和姥爷不熟，年也见不几面。他是个疑神疑鬼老人，“w.g”十年时候吓出神经衰弱，之后毕生无法熟睡，经常因为各种各样毛病住
院。既然这巧，四个大人都不在家，那两个小孩可以当家作主。说：好，晚上咱俩起走。他又把声音压低度说：你别告诉别人，烦人多，走还得收拾。许可从来都以光明磊落自居，有时候中午还给大伙买盒饭吃，今天怎像个小丫头，但是没关系，更显得特别不同。说：放心吧，明天也不给他们讲。
许可家离学校很近，他每天都是用脚走到学校，不知道为什走年多还是这胖，可能是走得太慢吧。楼很不起眼，和这座城市里其他存在十年以上楼房没什差别，小区里面随处可见有人随手乱丢、没人动手收拾垃圾。庞大自行车库躺在小区正中，个面容有点像自行车脚蹬子老头儿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个饭盒样大茶缸。夜晚风吹在他脸上，皱纹随风起波浪。许可对他说：哎，哑巴。他张着嘴笑，发出“阿巴阿巴”声音。许可说：你咋还没死呢，哑巴？他张着嘴笑，继续发出“阿巴阿巴”声音。许可从兜里掏出五块钱，塞进他没拿茶缸手里，指着说：同学，晚上车放这儿。他把钱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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