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清柏展颜笑,点点头:“小郎君放心,药随身带着呢!”
檀章:“……”
嵇清柏又是阵忙上忙下,服侍着檀章把解药给吃,小郎君大概是毒发难受,脸色青白交错,连眼圈儿都是红,盯着嵇清柏闷不做声。
嵇清柏心里疼他,以为檀章是受欲潮之苦,觉得羞辱,只能蹲下身,跪在他轮椅旁边,低声劝慰:“小郎君放心,贫僧是出家人,不会轻贱您。”
檀章闭上眼,气不想看他。
这处向来是嵇清柏七寸,方丈手抖,茶盏掉在地上,落个碎碎平安。
嵇清柏半边身子被压在檀章腿上,两人成合坐把轮椅姿势,可嵇清柏哪敢真坐实下去。
方丈袈裟也是乱样子,耳垂红能滴血,檀章手掌心慢慢摩挲着那截纤细脖子,嵇清柏对他这招真是又爱又恨,多少次,哪怕换人每次都还能掐这准。
“小郎君。”嵇清柏急道,“贫僧乃出家之人……”
檀章掌心火热,他似是听到什笑话,声音清哑:“方丈,从不敬神佛。”
有那瞬间,嵇清柏以为檀章没喝阎王殿里那碗孟婆汤。
他惊到有片刻茫然,低头看着怀里小郎君,对方半倚在他怀里,脸离极近,那两瓣唇刚碰过自己耳垂,多看眼都耐不住心猿意马。
檀章眼角有些红,看着他目光像汪春水。
嵇清柏又觉得自己想太多,阎王殿中众生平等,那碗孟婆汤谁也不该错过去。
再说檀章上世因为他苦这多年,这世根本不知道还能不能遇见,为场神女梦,檀章何苦要记着他两辈子呢?
嵇清柏不知自己哪儿说错话,想想,又道:“再说贫僧都这把年纪……”他自嘲笑,抬头望着檀章姿容妍丽年轻脸庞,嘴里发着苦,轻声说,“决计不敢对您动什不堪妄念,玷污小郎君清白雅正名声。”
檀章越听越不
嵇清柏僵僵,心想真是糊涂,檀章自己就是无量,哪需要怕这人间,只是嵇清柏不太明白,这世怎两人又在莫名奇妙地方纠缠起来,难道是因为他正好救檀章……
“长情毒解药,小郎君今日服没?”嵇清柏突然想起来,他算算日子,该是吃第二粒时候,怪不得檀章今日对他暧昧情热,怕是长情毒发,自己都没发现罢。
檀章皱着眉,表情又变得阴阴沉沉,他咬着牙,硬声道:“药没带在身上。”
“这毒奇凶,旦毒发,小郎君就得与男子苟合。”嵇清柏副急得不行表情,轻声怨道,“小郎君不应该疏忽。”
檀章捏紧方丈手,轻轻掐掐,唇角眉边皆是情欲,哄求着他道:“那方丈可要救……”
除左耳洞眼,嵇清柏胸口处还有檀章上辈子射中那箭箭伤,他偶尔也会想去阎王殿讨碗汤来,不知神仙喝有没有用。
小郎君见方丈不说话,便就赖在他怀里不起来。
虽说腿有疾,但檀章身段却不羸弱,少年人筋骨挺拔精瘦,嵇清柏被抓着腕子竟时也挣脱不开。
“小郎君。”嵇清柏鼻尖冒些汗,勉强道,“这不合规矩……”
檀章不说话,突然只手搂过嵇清柏腰,另只手捏到他后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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