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卫笑容僵在脸上，狐疑半刻，不解道：“可大王说你们已经灵修好几次
……”
嵇清柏：“……”他有些后悔没用清梦冰绫封檀章
口，容这孽畜在外头居然如此玷污自己名声？！
精卫皱起眉，认真道：“上神对大王可不能始乱终弃啊。”
嵇清柏虚弱道：“没……”
精卫松口气：“没有就好。”
嵇清柏黑着脸：“你是要成佛蛟，不是随便什
小妖灵物，别胡闹。”
檀章嗤笑
声，他蛇尾扬起，卷着嵇清柏便要硬扯下水来，嘴里无赖般地道：“神佛岂不是更般配？你该与
同灵修，像那凡人夫妻样，结成仙侣。”
嵇清柏听他越说越不像样，浑身湿透，脸热心燥，斥道：“瞎说什混账话！”
“你害羞什？”檀章在水里缠着他不放，他现在扒起对方仙袍来得心应手，边伸出信子舔着嵇清柏脸上水渍，“可是这青山上大王，哪天们成亲，摆上个十天八天喜酒，让那些妖怪都来见见世面。”
嵇清柏：“……”
信子没有收回去，他仔仔细细舔过嵇清柏指缝间，逼着对方又只能把手挪开。
“你不要难过。”檀章突然道，他蛇尾卷起，红莲印记血色鲜明，“你要成佛，成佛便是。”
银蛟像是想到什，愉悦地拍着蛇尾，语气甚是得意，“到时候无量六界，不论你在哪儿，都能和你在起。”
许是“成佛”这件事檀章还真放在心上，就连嵇清柏每天念经银蛟也不烦，他虽然偶尔听久，还是会忍不住对着嵇清柏流口水，但好几次控制着，没再随便舔对方脖子。
与此同时，神交这件事，檀章也愈发积极起来。
嵇清柏：“不是……你听……”
精卫副理解表情，打断他道：“明白，神妖灵修虽不是易事，但大王灵根无极，修为精纯，绝不会委屈上神。”
嵇清柏张张嘴，两眼空洞无神，他已经彻底放弃：“是……”
青山上妖怪确不少，但嵇清柏是真没想到檀章会学这多乱七八糟东西回来。
他平时除念经，给修为外，确也是疏于管教，但想着银蛟反正也如懵懂无知雏儿，灵台始终干净澄澈，便没再多加干预。
嵇清柏如今下山趟，山里大大小小灵物精怪见着他都喜得红光满面。
“夫人。”最早问路精卫都大老远飞来，只为道声喜，“您和大王可是好事将近？”
嵇清柏快疯，硬着头皮道：“挺好……但咱两不是那关系。”
“要灵修。”银蛟趴在水帘洞口，半边身子浸在天池温泉里，盯着盘腿打坐嵇清柏说道。
“……”嵇清柏已经懒得纠正他“灵修”这个问题，闭着眼不动声色地道，“修为不可精进过快。”
檀章并不好骗：“不要你给修为，男女可以灵修，神妖也可以。”
嵇清柏眉心跳，额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他忍耐地问：“你这是听谁说？”
檀章：“青山妖怪这多，随便问个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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