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果然是真移情别恋,还是把大学里那些蹭饭钱先还?”
“因为秘密这种事情,是需要彼此交换。”林辰走到床尾,将苏凤子病床缓缓调下,然后关掉电视,将想要挣扎坐起病人按倒在床,最后给他盖上薄被,“你不用想得太复杂,他不问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自己也有太多不能说故事。”
林辰重新在病床边坐下,将床头灯调得更暗些。
想起那张房卡、那些莫名其妙摄像头、身世离奇却天赋异禀王朝,刑从连又哪里会是个普通刑警呢。
可他现在又确实只是个普通刑警,这里面必然有许多故事,许多他未曾讲述故事。
林辰当然也很想知道那些故事,但讲故事和听故事,都需要恰当时机,或许是壶酒或许是盏茶或许是深夜出门你向左走向右走却最终还是遇到瞬间。但很可惜是,他们现在仍旧没有走到那样彼此都觉得很恰当时机,甚至很有可能,他们辈子都走不到那样时候。
“没有。”
“为什?”
“因为他从未问过。”
苏凤子很不可思议地坐直身子,又问遍:“为什!”
“你怎这八卦?”林辰蹙眉问道。
当然是种妄想,非常非常不健康妄想。
林辰发现,他竟然要调动所有心理调节知识,才可以把那些情绪再次压下。
“凤子,发现,你这个很严重问题。”林辰捂着眼睛,尝试着把那些画面再次包裹起来。
“你想夸太善解人意吗?”
“不,是说,你真很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
如果无法坦诚相待,那保持对他人隐私恰当距离,是最起码尊重,起码,他想刑从连便是这样对他做。
“你们这样,真不是很有意思。”过很久,苏凤子才这样说道。
“觉得还挺有趣。”
“有趣在哪里?”
有趣在,如果未曾走到那样瞬间,他便永远可以对刑从连心存幻想,如此而已。
“听说你们和黄泽见过面吧,就黄泽对你那种喊打喊杀又求而不得内心分外煎熬变态样子,刑从连不觉得奇怪吗,如果他从没有问过你当年那个案子,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他真很能忍,要不就是他点不在乎你啊……”苏凤子拖长尾调,眼波流转,目光中最后却带着笑意,“觉得你真得单恋得很辛苦啊。”
林辰很无奈。
苏凤子毕竟是苏凤子,太敏锐太犀利,刚才那些问题和那些话,大概从他们重逢时他就想问,难得案子解决可以好好问问,他又被憋几个小时才可以八卦,难怪怨念这深。
“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林辰摇摇头,说。
“什可能?”
“你那位德高望重老师没有教过你吗,强行将不愉快记忆压下而不去试着解决,那它永远就在那里,并且日积月累,会造成你严重心理疾病,到时候你积重难返,再厉害心理医生都治不你。”
苏凤子很严肃地说道。
“可该如何解决呢?”林辰反问。
这世界上或者说在人生中,总有些过不去坎或者说永远无法解决问题,因为它太难,那除绕开它,还能怎办呢?
“你从没和你警官先生,交流过那个绑架杀人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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