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推开卫生间门下楼,傅形役已经穿好黑西装,还配条藏蓝色条纹领带,看上去不像是要嫖妓,而是像去听高雅音乐会。
林生笑着走到傅形役身边,摸上傅形役脖子里领带,将人拉到自己面前,“你就想这去鸭店?”
傅形役照照落地镜,有些疑惑。
“都硬,看上去真想让人扒你。”林生凑到傅形役耳边低声道。
但这回,林生色情挑逗并没有赢来傅形役回应,傅形役拍拍林生腰,说:“家里地毯总是被你弄得塌糊涂
“你想知道是怎工作?”林生愣愣,哈哈大笑起来,他飞快地脱下家居服,只剩下条淡蓝色平角裤,然后分开双腿坐到傅形役身上,“你知道,像这样年纪,既不能抱着钢管跳舞,也不能站在吧台上扭腰,但是只要你脱光,就会有人塞钱给你。”林生主动亲亲傅形役嘴唇,看上去心虚极。
“是?”傅形役敲击两下扶手,扯下林生内裤,把人上地毯上。
这回,傅形役拉着林生结结实实地干三小时,这回,傅形役不仅没有昏睡过去,在干完以后,他还不忘提醒林生晚上约定。
林生腰疼腿疼,屁股里还流出傅形役东西,却只能讪笑着答应下来。趁着傅形役下楼换衣服机会,他拿着手机逃进厕所反锁门,拨通好友电话。
“FUCKYOUDAVE,你给老子介绍什活?他不仅拖条老得快死狗回家养,刚才还说要去老子工作地方!”林生坐在马桶上,冲着电话大吼。
名字,帕比。林生蹲在笼子跟前摸着帕比脑袋,老狗动动脑袋,伸出舌头想舔林生手。
在笼子前蹲大半个钟头,林生终于听到傅形役起身声音。
“睡多久?”傅形役拉开薄被,脸色很差。
“四十七分钟。”林生看眼墙上石英钟,回答道。
“比上次时间更长。”傅形役望着林生说道。
“你还搞不定他,你脱光到他面前走圈让他把你压在床上操操,半天就过去,他哪还想着要去你工作地方?”电话那头人调笑道。
“蠢货,已经过半天!”林生咒骂道。
“噢噢!这个是好兆头啊!说明他开始对你这个人,而不只是对你身体感性趣~”电话里男人用*荡语调念着性趣两个字。
“把你脑子放干净点!如果傅形役知道,你说他会不会给你灌上春药让十个猛男干死你?”林生语气森冷,电话那头人半晌不说话,终于支支吾吾道:“觉得,很有可能,但是……好像还不错?”
林生刚想发飙,那边赶忙说道:“鸭子店事情交给,你只要负责把大爷哄好。”
“肿瘤大概压迫你网状系统,你昏睡时间只会越来越长。”林生笑笑,平静地说道。
傅形役看着盘腿坐在老狗身边青年,看着青年黑色眼睛和他唇边勉强露出笑容,他忽然意识到似乎漏掉什东西。
“们晚上可以出去,你有没有想去地方?”傅形役突然问道。
“午夜巴士性爱似乎不错?”林生试探着问道。
傅形役微微眯起眼,眼睛因此绿得更加深邃,“们可以去你以前工作地方。”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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