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猴子?”躺在地上林顾问嗅嗅空气里味道,向解剖室位置看去。
端阳蹲下身:“在为明天大逃亡做准备。”
“那全靠你啊,端医生。”林辰强装愉悦地说道,“不过如果到时候有机会身体情况不允许,希望你个人走。”
闻言,端阳猛地震。他看着在短时间内因感染而迅速衰弱下来,却直不停用各种话刺激他振作心理学顾问,跪坐在地,将手搭上林辰滚烫额头。
“林顾问,直在想你说《秘密》,虽然你直在说要死,但却从
他放下最后支试管,伸展下手臂,向实验台边地面看去。
林辰裹着几件实验服,再次沉沉睡去。
虽然林辰不断在开玩笑,但端阳非常清楚,林辰清醒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他先前已经把实验室里无水酒精溶剂稀释到百分之七十五,给林辰做简单消毒处理,但很显然,林辰现在需要是大剂量抗生素,帮助他对抗体内细菌。
他看看时间,拿着酒精蹲下身,从层层医生实验袍中,将林辰受伤手拿出展开。
因为掌心伤口发炎化脓溃烂关系,林辰原本苍白瘦削手掌整个肿起,连带手指都红肿不开,变成原先两倍粗。端阳用棉花沾酒精,给他清洁伤口,泛黄汁水顺着伤口淌下。
“因为在们确立感情前,突然被傻逼手下搞来处理你们这堆破事,不知道回去时候他还会不会接受。”
段万山酒差点被酒呛住:“还是男朋友?”
“你恐同?”
他话音未落,却见段万山失神地笑起来,医生拿起酒瓶,又抿小口,看向窗外月亮,久久无言。
见段万山副正在思念什人模样,刑从连赶忙向后退退:“不是很想听你情史。”
很久,段万山才开口:“可你确实直很,bao躁。”
“,bao躁是因为私事。”刑从连语气又不好。
“像你这种人,还会被私事烦恼?”段万山靠在墙上,仰天喝口酒。
刑从连觉得,段万山大概是真快要走到生命终点,越来越不像之前那个老农民,毕竟老农民不会对恩人这犀利。
“如果有人在等你回家,但你暂时不能回家,你不觉得烦躁吗?”
伤口消毒本来就应该是剧痛,然而林辰只是略显不安地在睡梦中挣扎下,连眼皮都没有睁开,端阳心中忧虑更甚。
他给酒精盖上瓶盖,重新站起,将东西归位,过会儿,林辰才勉强醒来。
端阳低头看去。
刚从半昏迷状态清醒过来林辰强撑着睁开眼,在看到他刹那,林辰眼神中溃散焦距在很短时间内聚拢,瞬间恢复清明。
端阳想,林辰意志力大概是他所见过最强大之。
段万山笑:“您就听听吧,听听将死之人感悟,说不定对你有启发呢?”
“那好。”刑从连想想,认真地道。
……
实验室里,端阳饥肠辘辘。
因为林辰再次睡去,而面具人又没有到来,他就个人继续完成先前为完成提取工作,顺便查看这里所有恒河猴血液样本。
“您夫人?”段万山问。
“不是。”
“那是?”
“……朋友,但可能是未来男朋友。”刑从连很干脆说道。
“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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