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刑从连问。
“全部。”林辰答。
刑从连停
片刻，顺着他问题问：“那知道
最讨厌你什吗？”
“嗯？”
“没有。”刑从连果断地道。
“理直气壮点。理直气壮接受好意，理直气壮承认短时得失，理直气壮继续走下去。”刑从连严肃地道，“你不欠任何人，而你
定会赢。”
刑从连就像对下属训话
上司，但这种不掺杂个人感情劝诫又让林辰很受用。
“明白。”林辰说。
说完他停下，还是想问：“为什定会赢？”
“没为什人，就是信念这种东西，有总比没有好。”
“因为对很多人来说，宁愿承认自己阴暗面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本性正直善良。对你来说，就是宁愿和变态杠到底，也不愿接收正常人对你真诚谢意，你说你是不是……”
“有病？”
“怎有胆子对家之主这说！”
“额……”林辰想想，夸刑从连，“刑队长很会说话。”
“林顾问调教好。”
路子。”
“宋声声粉丝。”
林辰只能沉默：“还是不要。”
“人家写过感谢信给你，直很想见你面。”
“感觉奇怪。”
“诶……”
林辰继续叹气，天台门吱呀声打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心跳加快，回头时，听刑从连说：“其实没有木问花，她人在永川，没那丧心病狂。”
刑从连没那多大道理，说话就是直来直去。
头顶太阳非常灿烂，林辰莫名其妙有种被渡口阳气感觉。
“老婆啊……”林辰拖长调子，能很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刑从连倒吸口冷气。
“林辰。”刑从连强行振作语气。
“在呢老婆。”林辰继续道，“知道最喜欢你什吗？”
林辰很无奈，刑从连那里非常安静，像在爬楼梯。
刑从连继续说：“其实真正让你坚持到现在并不是罪犯，而是那些你在意好人和不好不坏人，所以想想看，你到底是为什要站在这里。”
林辰看眼天台：“就是想在这里吹下风。”
“林辰。”刑从连郑重地道。
“在。”
“你是害羞吗？”
“也不至于。”林辰这说，天台下小半城市沐浴在温暖和煦阳光里，叶片闪闪发光，他看会，刑从连也没点破，他只能自己承认，“好吧，是挺害羞。”
“为什？”
林辰没想到刑从连竟还真本正经问。
“不知道。”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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