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寒
值守卫戍兵本来就是站在那里看守,正无聊地很,好不容易等来位有些意思人,联想起对方流传在烟花巷柳街上那些香艳传闻,语气顿时轻佻不少。
叶凌寒相貌若女,生得又好看,再加上身份尊贵,虎落平阳,比之那些涂脂抹粉小倌不知道高级多少。
想到这样人,背地里竟然也得在床上讨好那些半截棺材都要入土老男人,卫戍兵就打心底里生起不屑。
“军爷。”
迎着对方毫不遮掩下/流眼神,叶凌寒攥紧缰绳,放低姿态,恨意伴随着怒火席卷燎原,却句话也不敢多说。
更何况叶凌寒先前曲意逢迎,陪酒讨好,还真被他攀到几处引人忌惮高枝。这多年来手里也用各种手段积攒些财物,就等着这回猎艺时候全部用出去,举夺魁。
然而现在什也没。
叶凌寒紧咬牙关,感受着自己右臂传来剧痛,心如死灰。
他踉跄着上马,靠在马上,小心翼翼地策马向前。
叶凌寒不敢跑太快,因为马只要颠下,他身上伤口就如同撕裂般疼痛难忍,绷出血液。
“见,就什都明白。”
刚才穆元龙事已经把渊帝怒气值拉到警戒线,现在不管说什,都只能适得其反。更何况瑾瑜如今失忆目盲裴谦雪权衡利弊之下,决定还是不要冒险。
毕竟渊帝虽然没有传闻中那残,bao,但也绝对称不上好相与。
只要人能站到渊帝面前,切都将不攻自破。
渊帝冷笑声:“行啊,那朕倒要看看,裴相这般推崇,宁可惹怒朕也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到底还是忌惮这位卫国质子伺候过大人物,卫戍兵言口花花几句后便不情愿地给他指条路。
叶凌寒指尖都在手心刻出血,继续默不作声地策马离去。
直过好会,冷风将他右肩上血都吹干,凝结成大块大块血痂时,叶凌寒才抵达猎艺营地驻扎入口。
身穿蓑衣巫医见他伤口直皱眉头,指挥着人将他从马上挪下来,手里端着药钵,放入野草,开始现场调配伤药。
“躺好,不然这只手就别想要。”
每位学子顶多带些简单止血布条,伤药是不会有,叶凌寒冒险偷带些进来,但面对这大面积伤口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先返回猎艺最开始驻地,若是能够包扎好说不定还能再撑撑,毕竟现在猎艺才刚刚开场没多久。
整整天夜时间,最后希望,叶凌寒说什也不会这轻易放弃。
“哒哒哒”
他刚跑出去没多久,前方就传来卫戍兵声音。
“哟,原来是叶公子啊。”
“来人啊,摆驾!”
叶凌寒捂着自己伤口,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到马上给自己拿伤药敷好包扎。
为更好猎取猎物,他特地给两位跟在他背后卫戍兵送些好处,让他们不要跟着自己,去盯着别学子,若是能够找到大肥羊,还另外重重有赏。
没错,叶凌寒为赢,私底下买通些内侍,徇私舞弊。
猎艺又不定非要自己猎猎物,打劫其他学子猎物,届时再交上去,也是算。至于其他那些猎艺学子,他们猎物都保存在卫戍兵那,少只两只,只要咬死不承认,那也是没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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