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或许是上回心理阴影过于严重,宗洛没有走上前去,而是在锁链够不着位置举高火把,
说来也怪,北宁王府虽然修建地华丽气派,但是却缺乏人气,不像是有人居住样子。就连虞北洲,也时常神出鬼没,经常不知道从哪个旮旯角冒出来。除每月十五能准确无误在王府里堵到他,其他地方都看不到这人身影。
这回书房内,甚至连暗室门都没来得及关上,径直打开在那里,门口还落着件白裘披风,正是虞北洲平日里披在身上那件。
好在这家伙不知道干什,提前把下人全部赶走,所以也不如同前两回那样有哑仆看守。
宗洛先是把门带上拿起火折子,心急如焚地往暗室里走。
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这急。
“还有那两个纰漏——”
然而太巫话还没说完,白衣皇子就已经足尖点地,如同离弦之箭般从大巫祠后方山顶上窜出去,转瞬不见踪影。
转秋凉爽秋风将他衣袍掀起,在空中猎猎作响。
从远处看,就像有位无垢胜雪,浑身从头发到衣服皆雪白仙人从高空急促飘落,在落到房檐或瓦片上时候又轻轻点,借力起飞,鬼魅般在皇城中穿梭。
宗洛鬓发被冷风吹得刷刷,千丝万缕般扬起,如他繁杂心虚。
见。
经历反噬,竟然还能活蹦乱跳,真叫人啧啧称奇。
不得已,太巫只能拿药,匆匆在附近转圈。
算上时间,反噬定然已经开始。这要还找不到人,也就只能托付三皇子转交,毕竟这位就是得王星气运新星。
虞北洲……当真去完善阵法?
今夜并非十五,然而风从暗室里吹上来血腥味却并不见少,甚至还要更为浓烈,劈头盖脸扑在脸上,叫人心惊。
“噌——”
火折子亮起,暗室里模样如往昔。
四周满是寒石墙上全是干涸陈年血迹,道道落下来。
身红衣青年将自己钉在那串陨铁上,墨发披散,头深深垂在身前,双手吊在两侧,琵琶骨穿进去地方仍在淌血,上面血迹新鲜,看上去应该刚把自己钉进去不久。
然而这回,再怎冷静,都没法再冷静下来。
在这种马力全开速度下,几乎是片刻间,宗洛就轻飘飘地落到北宁王府顶上,轻车熟路地跳下去。
北宁王府万籁俱寂,昏暗片,个人也没有。
走廊四通八达,不像上回样,欢迎般点着满府灯。
宗洛先去主卧房里转圈,脚踢开发现内里没有人后,这才又脚下拐,去书房。
宗洛瞳孔骤缩。
想起不久之前虞北洲在大巫祠里拦下他时说那些胡话。
说出两辈子真相是他,不要自己说出去也是他,好事坏事烂事都给他做尽,现在又在背后默默做些不知所谓事。
不知怎回事,宗洛觉得心头腾地阵无名火起,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找虞北洲,好好和他扯掰清楚。
见三皇子运轻功就要跑,太巫连忙道:“臣只是遭到轻微反噬,北宁王那边应当更严重些,殿下务必让王爷服下。只是就算服下药剂,可能也得受些皮肉之苦,具体反噬情况如何,还得看服完药后排毒情况。喝完后定要看他吐出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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