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耳语般声音在宗洛耳侧响起。
没有往日里阴阳怪气嘲讽,没有胜券在握轻蔑,而是烧得神志不清里下意识吐露真言。
虞北洲深阖双眸,意识涣散。
“知道知道你不是那个人”
“直知道是你不是任何其他人,从头到尾想要纠缠在起人也只有你从头到尾在意人也只有你。”
这恐怕就是太巫说反噬。
他迅速从袖口里掏出太巫给玉瓶,费力想要掰开虞北洲嘴。
指尖刚触到对方那片形状漂亮薄唇,宗洛又如同触电般瑟缩,沉默下,这才努力把瓶口凑过去。
只可惜虞北洲即使这样,警惕性依旧不低,察觉到异物立马牙关紧闭。
费尽力气,好不容易喂下去点,又被他吐出来。
于情于理,不仅同虞北洲没有关系,甚至还应该喜闻乐见才是。
他根本没有这做理由。
宗洛呼唤几声都没有回音,于是不再拖延,迅速走上前去。
即使这般靠近红衣青年身侧,这人依旧毫无反应。若非堆叠在红衣下起伏胸膛,恐怕宗洛只会以为这是具新鲜尸体。
等走到近前,宗洛才发现,对方脖颈截透着些红色。
嘶哑着声音道:“虞北洲?”
声音在暗室中回荡。
前者没有反应。
明明不是十五,但眼前却比宗洛以往看到模样还要更加虚弱惨淡。那头披散墨发依旧泻下,发尾被浸湿,锁骨上血顺着锁链静谧流淌。
红衣在胸口地方敞开,露出背后苍白皮肤和形状优美,极富力量肌肉纹理,在火光映照下极具视觉冲击感。
从虞北洲开口那刻,宗洛就僵在原地。
他想推开这人,把药瓶里药口气灌下去,然
“虞北洲!”
宗洛连忙伸手指去堵,咬牙切齿:“你快点喝,喝完吐完就走!”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句话刺激到,直毫无反应,像条死鱼红衣青年浑身抖,骤然抱上来。他双臂如同烙铁般灼热,牢牢扣着白衣皇子,力道大到仿佛要将这个人拥入自己骨血。
然而抱住,又近乎眷恋般地小心蹭下,不让自己身上扣着锁链铬到面前这个人。
“不不要走”
他迅速蹲下,颤抖着手指,将虞北洲掩埋在长发下脸翻过来。
后者昳丽容颜上泛着不正常潮//红,好看眉宇紧皱起,像重峦叠嶂山岩,仿佛被可怖梦魇侵扰,不得安宁。
入手是触目惊心滚烫。
即使虞北洲先天体温高于宗洛,却也没有到这种程度。
行军打仗累积不少经验宗洛瞬间就判断出,虞北洲恐怕是发高烧。对他们这种层次武者来说,只有脑子都烧糊涂,才会点反应也没有,就连被近身都不知道。
即使是上回,虞北洲严重发病,也没有过这样毫无反应情况。
“虞北洲?”宗洛握紧拳头,低声道:“你为什要去修补阵法?”
在没有知道身世真相前,宗洛希望渊帝不要梦见上辈子事情。
若渊帝梦到真相,又没有梦见后面事情,可能就是道赐死圣旨。即使他现在亲口坦诚也样,但凡渊帝只要有点想不通地方,遭殃都是他。
然而这又关虞北洲什事呢?他不是更应该推动这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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