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有几次失控,都发生在虞北洲身上。
然而不管是恨,还是那些未曾说明悸动,或者是其他东西这纠缠两辈子孽缘,总算是要结束。
就在今夜过后,快刀斩乱麻,也该结束。
‘再见,虞北洲。’
宗洛在心里默默地说着,深深地闭眼,像是在做最后道别。
明明隔着层厚厚布料,并未坦诚/相见,却像毫无阻碍般,依旧弄得到处都是。
无力垂落身侧手心满是汗水,又被另只到处搜寻手摸索着扣住,十指相握。
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里,即使意/乱/情/迷,谁也不用为谁负责。
等待这场漫长排毒结束,白衣皇子这才摇晃着身体,甩开身上手,缓缓起身。
他带着满身洗也洗不去黏稠,跌跌撞撞地朝着暗室门口走去。
紧接着,黑暗里落下狂风骤雨。
几乎将胯/骨撞碎力道次次将人抛起,狠厉猛烈,鼓点般急促,毫无章法。偏偏又被揽在身前,于肩头交握大手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毛茸茸头贴在如玉般修长脖颈旁,又.舔又咬,留下个个色泽艳丽吻.痕,再饕餮般卷走上方渗出血。
爱恨都不再重要,重要是此刻晌/贪.欢。
也不知道过多久,宗洛甚至觉得自己要被撞碎,撞到散架,撞到坏掉。
自己也没能明白模糊悸动,个最后放纵机会。
宗洛从来没给别人干过这样事情,如今比头回带兵打仗还要紧张,额发鬓角渗出细细密密汗水。
他动作太慢,以至于烧得糊涂人骤然找回自己本能。
下秒,白衣皇子手腕就被攥住,整个人在毫无防备情况下天旋地转地翻个面,两个人姿势下子发生对调。
“——!!!”
“哒、哒、哒。”
然而就在他即将迈步离开瞬间,黝黑深
被过度使用双腿有些站立不稳,宗洛不用猜都知道内侧肯定通红片,布料摩挲带着疼痛,走动间甚至能感受到流淌痕迹。
大渊男性长襟设计十分独特,两边有开口。平日里走动带风,会朝着两旁掀起,正有些翩翩君子潇洒如意味道。
可能就是这种独特设计,使得旁边漏块出来,下方才是长裤和绑腿。正因如此,先不说前面自己东西,背后那些全部弄到沟壑之内,黏答答糊作团,让向洁癖宗洛感觉难受极。
逃也似地从暗室跑出来后,他在书房里停顿片刻。
三世为人,宗洛很少失控。
布料摩擦生热到起火,那截锐利宝剑才终于顺着脊.背摩挲,刻着节节脊柱,最后抵在尾椎骨上,或许还要更没进去些。
些微水声在什也看不清暗室中响起。
布料瞬间被濡湿。红衣青年喉咙深处里发出餍足喟叹。
烫,极致烫。
几乎是同时间,宗洛也终于克制不住,咬住下唇,瞳孔失神。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
先前是宗洛朝着虞北洲,现在变成虞北洲将人抱在身上。
“师兄”
毛茸茸头埋在白衣皇子肩头。下秒,仿佛无师自通般,太阿剑顺着那截紧绷笔直腿挤进去。
宗洛瞳孔有瞬间骤缩,然而他还是忍住,甚至屈膝更加靠拢些,夹住那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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