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皇子匆匆撂下句话,迅速朝着羽春宫浴池走去。
他挥退下人,待到这方浴池彻底无人后,这才做贼心虚般将自己身上衣服件件褪下来。
衣物蜿蜒着坠地,堆
然而今天
昨晚留下来痕迹依旧还在股间,泥泞片,甚至因为贴着自己体温黏糊糊,没有半点干涸迹象。
方才宗洛运起内力在房檐上飞来飞去,天知道忍着多大努力。
难不成还要他换好整整齐齐皇子冕服,带着虞北洲在他腿间留下东西,在万众瞩目之下站在祭坛之上,接受着四面八方投射而来视线。
这种破廉耻事情,只是想想,宗洛都耳根通红。
宗洛把毛巾敷在虞北洲头上,自嘲地笑笑,将卧房门带上。
谁知道他会不会记得,反正觉醒来后,自己估计就不在皇城。
再加上虞北洲那副两辈子恨之入骨模样最好还是忘吧。
另旁,大清早刚醒,羽春宫里宫人都急得团团转。
今日是巫祭大典大日子,每位皇子必须盛装出席,早就到大巫祠主殿去祈福,等候着正午到来。
几乎直到天蒙蒙亮时候,宗洛才拖着满身疲惫,从北宁王府离开。
天知道发高烧虞北洲哪里来这大力气,下子就把平日里发病困住他寒山陨铁给弄断,浑身是血地从暗室里爬出来,攥住他脚。
这段流程时间还都不长,几乎宗洛前脚刚走,他虞北洲后脚就迷迷糊糊上演段自残式行为。
于是宗洛只好留下来,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人弄到北宁王府主卧房里,又点盏灯,小心翼翼地把这人断裂在琵琶骨里那截铁钩取出来。
虞北洲估计真是纯蛮力挣脱,锁骨上铁钩深深地嵌入,露出背后森森白骨。
他向恪守礼节,又是个不折不扣雏,对他而言昨晚晌贪欢,已经算是放肆中放肆。
还好宗洛常年穿着白衣,即使衣服下摆濡湿片,也看不出什端倪。旁人顶多看出他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
“热水自然早已经准备好。”
管事面色为难:“只是殿下时间就快要到。”
“待会不必送,直接骑照夜白过去。”
昨夜三皇子醒来言不发地离开后,陛下那边派人来传话,结果就是去不复返,直到天蒙蒙亮都还没回来。
宫人都要急死,若是三殿下还不回来,误吉时,待陛下问罪下来,他们都得遭殃。
就在这时,宗洛终于踩着轻功回来。
“殿下,时辰快到,您赶紧换衣服吧。”管事重重地松口气,却见白衣皇子面色僵,摆摆手:“有热水吗,要沐浴。”
如果是平时赶时间,让他换衣服,宗洛换就能去大巫祠。
宗洛给他取出来时候,额头都在冒汗,偏偏这人还眼睛眨不眨地望着他,好像不是钉在自己身上样。
等好不容易把手腕脚腕上断铁帮忙取下后,床上人已经睡着。
褪去昨晚脸庞上不正常红晕,恢复正常红衣青年睡相也并不安稳。好看眉骨不自觉拧起,睡梦中也带着倨傲和阴霾。
虽然发烧时候虞北洲看起来蛮可怜蛮解气,但确恢复正常后他才是宗洛最熟悉模样。
也不知道这人醒会不会记得昨晚发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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