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苦就是宗洛。
腿侧受伤还要骑马,就是说整
凑近看,那些分明就是被人又舔又咬留下吻痕,像是盖上戳印样,凶狠又热烈,仿佛原始野兽给自己猎物打下标记,甚至留着干涸血迹。
宗洛:“”
昨晚他被虞北洲扣在身上,虽然隔着层衣服,但是由于撞击太过猛烈,导致他也爽到,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细节。
“夏秋之际,惹蚊虫,有些过敏。”
他极其尴尬地这样说着,吩咐下人临时去换件高领外衣,再整整齐齐把整个脖子裹起来,不漏出半点缝隙。
整整夜,该凝固都凝固在外面,抠.挖起来越发困难。
这些东西又黏又热,虽然只有次,排出来量却又稠又多,丝丝缕缕般漾开在池水里。再加上磨红地方,清理起来简直就是痛苦折磨
这人估计也憋挺久。
宗洛开始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不把虞北洲扔到他自己房间里就走,现在也不用受这种罪。
不说昨晚还只是帮他弄出来,这要是再进步,回想起对方抵在自己尾椎骨上那幕,宗洛脸色铁青。
叠在起。
果不其然,原本编织精美,绣着暗纹昂贵布料上沾满膻腥味,从衣服连背地方,呈条笔直线湿下来,最后没入亵裤外部位。如同提笔写字时落下点,浓墨重彩,力透纸背。
这还只是外衣,就已经片狼藉成这样,甚至就发尾也有。
宗洛闭闭眼,不好把这件衣服直接送去给下人,于是眼不见心不烦地脚踢进池水里。让池水把这些东西漂洗遍再说,不然这些经验丰富宫里人眼就能看出这是什东西。
等到颤颤巍巍把几乎黏在自己身上亵裤脱下,宗洛这才走进滚烫池水里。
好在皇子冕服里秋冬季衣服不是交领,确有高领制式,不然宗洛今日就是披头散发,也得把脖子后侧面这些痕迹遮掩地严严实实。
主子都这说,下人即使心里疑惑,也定然不会多说什。
更何况皇宫里奴仆都知道,嘴碎只会让自己死更快。
就这样,穿戴整齐后,宗洛骑上照夜白。
这匹千里神驹明显很懂主人心思,只是轻轻拍就如同离弦之箭般蹿出去,朝着大巫祠方向跑去。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确定无误后,他这才擦干净自己,又穿好里衣,唤宫人进来。
守在门口心急如焚宫人几乎立刻就捧着托盘而来,为宗洛件件套上繁杂华贵皇子冕服。
为他梳理宫人刚才把那捧月光似银白长发捞起,不禁“啊”声。
“怎?”宗洛拧眉。
下秒,他就在铜镜里看到自己脖颈上满是密密麻麻红点。
他身上现在真是不能看。
如玉般笔直修长走动地方,尽是些干涸和未能干涸东西。若是有人从背后看过去,顺着展翅欲飞肩颈没入其上深深沟壑,内里填充着也尽是这些多余玩意,几乎要看不到缝隙。
再往下,便是内侧磨得通红皮肤,仅仅只是看着,都能想象到状况激烈。
(没有任何脖子以下描写,请审核明鉴)
宗洛在没过胸口池子里站许久,等滚烫热水将这些东西软化些后,这才犹豫着伸出手,朝着自己身上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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