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是对卫国最后场战役。若是赢,便是彻底赢。
然而对战武装完整机关城,很难说场仗就能取得什决定性成果。大渊众将领讨论过后,都做好打持久战准备。
这意思便是说,等战场结束后,再论其他事。
即便对虞北洲转移话题和时间拖延**颇有微词,但宗洛作为主将,也不得不承认,这人说有道理。
在战场上仍纠结这种事情,他当真是被虞北洲这满脑子废料恋爱脑影响。
这话他确说过,只不过当日是在白城时,同裴谦雪说。
谁想到,竟然被虞北洲这厮听过去。
这人当真这阴魂不散?
“”他顿顿:“你在鬼谷答应过。”
出谷前最后天,桃花桩木前,虞北洲也是用同样话术搪塞他。说什此情此景讨论如此话题甚是煞风景,结果后面可能被怒火之下紧到受不,这才补上句若是最后次,师兄应当热情主动些才是。
路上,宗洛都睁只眼闭只眼。
但等到军营这种严肃地方,虞北洲还这吊儿郎当,他就彻底忍耐不下去。
要是还不给他个答案,宗洛真会翻脸不认人。
“大早,师兄说这些话不好听话作甚?”
虞北洲声音含糊,又把人抱紧些,凑过去偷个吻。
当然,这也是最后次让步。
他们事情远远还未解决。伤痕和沟壑要弥补,要断舍离,不会因为放纵而改变。
宗洛深深地看虞北洲眼,按下那些被情绪影响烦躁,淡淡地道:“看你表现。”
当然,事实证明,那并非宗洛以为最后次。
后面回军营时候,他们在马上,在草原露宿时,还有很多很多次。
就像虞北洲现在也不可能承认,那只不过是他想逗弄师兄,看白衣太子费力地直起又落下,难堪到脚趾都蜷起,红意从眼尾漫到脖颈羞恼模样罢。
这话要是说出来,他当场就会被打死,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
所以虞北洲十分上道且不着痕迹地略过这个话题:“明日师弟就要挂帅上阵,若是能将卫国拿下,师兄会给师弟什奖励吗?”
他充满暗示性地蹭蹭,表达着自己热情。
然而宗洛却极其冷淡地拂过他手,径直起来穿衣。
双滚烫手从背后绕过来,轻而易举地收拢那头顺滑银白色长发。很显然,某些人十分不喜欢“技术差”这个评价,不管是梳头发技术,还是其他技术,都得做到尽善尽美尽兴,这才肯放过他师兄。
梳头发时候,虞北洲咬着发带,忽然又漫不经心地道:“师兄不是当初就说过,战场之上不谈私情,又为何偏偏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宗洛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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