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树走进电梯,祈祷着按下按钮。还好没有中途停下,看来供电没有问题。
他来到外面,跨上自行车,开始蹬车。路上也有不少还插着车钥匙汽车和摩托车,但也都发生事故。哪儿都不能保证安全驾驶,而且就道路上混乱情形来看,有些地方连摩托车也通过不。
他心意地骑着车,已经不在乎周围异样光景。也许是因为太超乎现实事态连续不断,他神经已经麻木。
接近在望远镜中看到区域,他下车,扯开嗓子喊起来:“喂——有人吗?”喊声在大楼之间虚弱地回响。他又往前走点,同样大喊。重复好几次,但结果是样。
他在大楼台阶上坐下来,垂下脑袋,连出声力气也没有。究竟发生什?其他人到哪里去?他回想起小时候和同伴们恶作剧:除某个人,其他人起躲起来,并且在旁窃笑,看被扔下那个人大惊失色地寻找同伴。然而,东京人为某个理由而采取致行动,实在是难以想象。甚至连汽车、摩托车上人也都消失。
冬树发出声喊叫。野兽般吼叫。他想控制情绪,嘴巴却违反他意志,大大张开,声音从喉咙深处不断发出。吼叫停止,阵眩晕随即袭来。他就地跪下,双手抱头。
这不是现实,这不是现实世界……
他战战兢兢地站起来,看向外面景色。跟刚才没有什区别,东京正在毁灭。他再次看望远镜。不论落在哪个点上,重复出现情景都大同小异。黑烟四起,汽车和楼房毁坏殆尽,高速公路上到处都有火灾。
冬树茫然自失,但就在他眼睛刚离开望远镜时,视野边缘有个小小、粉红色东西晃动下。他连忙看望远镜。粉红色东西——确实是粉红色洋装。也就是说,有人。
然而接下来,他视野被遮住,望远镜使用时间到。他咒骂声,掏出钱包,但钱包里没有硬币。
只能认为发生某种翻天覆地异变。但那是怎回事?不,有个更大疑问:为什只有他留下来?
冬树就地躺倒。天空飘过浓云,看起来要变天,可眼前谁还顾得上这种事情。疲劳袭来,身体困倦极。他闭上眼睛,感觉到睡意,也许因为太耗
冬树环顾四周,寻找硬币兑换机,目光停留在卖纪念品商店上。他冲过去,绕到收银机里侧。所幸收银机打开着,有很多硬币。瞬间,他掏出钱包打算换钱,但随即改变主意,抓起把百元硬币,离开商店,返回望远镜旁。
他心浮气躁地投入硬币,看向望远镜,把焦点调准在看见粉红色洋装地方,缓缓移动望远镜。那是从麻布到六本木带。
是那里!冬树视线捕捉到幢建筑物楼顶,穿粉红色洋装人确实曾在那里,可现在却不见。还会再出现吧?冬树带着期盼等待着,但人影没有出现,视界不久也再次暗下来。
冬树想再投钱,但马上停手。他想,在这个地方再怎找也不会找到。就算找到,既不能喊话,也不能做手势。
他决定过去看看。恰巧见到对方可能性也许很低,不,也许就是自己错觉。但也只能这做。待在这里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而且万停电,就会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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