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二人是母女。
“那你为什
会失去意识？”
“
也不清楚……”她打量女孩
脸，“妈妈怎啦？美保刚才在做什？”
被称作“美保”女孩没有回答。她把挂在脖子上哨子衔在嘴里，使劲吹
下。
“怎啦，美保？怎声不吭呢？”
冬树冲过去查看情况。女子穿着很薄毛线开衫，趴在地上，齐肩头发披散在脸上。冬树按向她颈部，有体温，脉搏也正常。
“究竟是怎回事？”冬树回头看女孩。可女孩停在离他有些距离地方，不再靠近，漆黑大眼睛只盯着倒下女子。
冬树摇晃女子肩头。“你要挺住啊！还好吗？”
过会儿，女子有反应。她发出呻吟声后，慢慢睁开眼睛。
“你醒吗？”
“还有别人吗？哥哥就个人呢。”
女孩眨眨眼睛，从长椅上站起来，右手指向旁边时尚大楼。
“这大楼怎啦？”
女孩还是不说话，进大楼。冬树跟在后面。
滚梯还在运转，但女孩直往里走。她来到电梯前站住，按下按钮。电梯门静静地打开。
心神。就这样睡吧，他想。但愿醒来时候，他能返回原来世界。
听见那声音，是他正迷迷糊糊时候。也许是因为意识迟钝，他没能马上作出反应。不过再次听见时，他睁开眼睛爬起来，看向四周。
那是哨子声音，是火车站员工吹那种哨子，声音间隔没有规律，时长时短。
冬树站起来。有人在！
他循声蹬起自行车，心中祈求着吹哨人不要停下。
“小姑娘会说话吗？”
“那当然。怎嘛，美
女子没有回答冬树，缓缓支起身子，用失神眼睛仰望着他。“……是怎啦……”
“你倒在这里。那孩子把带过来。”
女子看着女孩。接下来瞬间，她半睁眼睛下子瞪大，好像还倒吸口气，随后便站起来，踉跄着走近女孩，双膝着地，搂紧女孩。“对不起，对不起。”冬树听见她这样说。
冬树走近她们俩。“那个……”他开口道，“之前你们在这里做什呢？”
女子放开女孩，干咳几声。“没做什……跟女儿来购物，有点累，休息下。”
“几层？”冬树问道。
女孩指指按钮上方。大楼共五层。冬树于是伸手按向“5”按钮，但女孩猛晃脑袋，继续往上指，“5”之上只有“R”，也就是屋顶。
冬树明白。通过望远镜看见建筑就是这栋楼。到刚才为止，女孩大概直在屋顶上。
大楼屋顶大小应该够举办小型活动，但近期看来没有安排，只有几把椅子围成圈。
女孩指向远处。屋顶栏杆前倒着名女子。
拐过弯，是汽车不能进入步行专用道，两边是家家面向年轻人商店和快餐店。薄脆饼店前长椅上坐着个五六岁小女孩，穿着粉红色裙子，正在使劲吹哨子。
冬树想，在望远镜上看见肯定是她。他下自行车，慢慢走近。
“小姑娘！”冬树在她身后打招呼。
女孩像弹簧似弹起来，向冬树这边转过头，双大眼睛瞪得更大。这是个皮肤白皙可爱女孩。
“就你个人？”冬树问道。她不回答。看得出她身体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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