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树歪着头想:这里四个人经历几乎样。也就是说,身边人忽然就消失。为什会这样?另外,为什只有这几个人存在?
“你们也吃点吧?银座寿司店毕竟不般啊。这样机会可是千载难逢,不吃就亏啦。都是生东西,放着就坏。”胖男子绕到柜台里侧,开始洗手,“小姑娘,肚子饿吧?寿司喜欢什样?”
美保没有回答。荣美子代她说道:“这孩子呀,寿司话什都行。对啦,不能放芥末。”
“OK。那,先从这个开始。”男子把金枪鱼块放到砧板上,用刀灵巧地切好,再麻利地捏好饭团,铺上鱼片,“好啦,完成个。接下来想吃哪种?你尽管点吧。”
“功夫不错嘛。”
“你在干什?”冬树问道。
“看就明白嘛,吃寿司啊。早就想来银座吃次寿司,吃那种个就卖几千元。”男子手上握着铺很多海胆寿司,看来是他随意做。
冬树把美保从背上放下。“就你个人吗?没有其他人?”
“没有啊。回过神,就个。而且各处都有交通事故,完全不明白是怎回事。”
“你当时在哪里?”
荣美子察觉到冬树视线,也低头看着红色箭头。她嘀咕道:“这是什呀?”
“不知道。好像刚画完不久。”
冬树背上美保抬手指向远处。
“怎啦?”冬树说着,目光投向前方,不禁发出“啊”声。前方约十米远地方同样画着个红色箭头。
冬树望向箭头指方向,前面还有箭头,显然有人要传达某种意思。“且按箭头所指过去看看吧。”他背着美保迈开步子。
听冬树表扬,胖男子嘿嘿笑起来。“在超市厨房打过工,想方设法把不怎样料做成很好吃样子,但在这里就没那种麻烦事啦。来,不用客气,吃吧。”男子快乐地做着寿司。
“你请用吧。”冬树对荣美子说,“像他说,不吃就白白腐烂掉。
“饭田桥,在去医院途中。预约去帝都医院检查身体。”
“病?”
男子笑着摇摇头,圆鼓鼓腮部晃动起来。“只是血液检查而已。这回打工单位要做,说太胖,不放心。说没事,真是多此举。”
“你从饭田桥怎过来?”
“开车走到半路。有是插着车钥匙、没关发动机车嘛。但到处都有交通事故,很少有路能通行,最终从半路就开始步行。累坏啦。”男子把铺许多海胆寿司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
按箭头指示,三人来到幢大楼前。箭头指着大楼入口,似乎是让人进去意思。
大楼台阶上也画箭头。三人小心翼翼上楼。二楼是寿司店,门口有显示“入内”箭头。冬树打开格子拉门。正面柜台旁坐着名男子,可以看见他又宽又圆后背和方格花纹衬衣。
男子回过头。这是个胖得像河豚小伙子,脖子粗得几乎埋住下巴。他腮部很鼓,大概是塞满食物,嘴边沾着酱油。
男子手拿茶碗,用茶把嘴里东西冲下咽喉,然后再次看着冬树三人,开心地眯起眼睛。“啊,太好啦,终于见到人。刚才还不知如何是好呢。”
柜台上放着个油漆喷雾罐,看来是他画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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