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休息区问过草薙案情,是想确认警方对案件看法吧?草薙说内容与您目致,所以您就放心,是这
多英挺直身体,至少不能让他看出自己惊慌失措。“您有去别墅两次证据吗?”
“应该能找到。车位上应该留有不少轮胎印迹,刚开始下雨和下起大雨时所留下轮胎印迹不样。您第次去别墅时清理轮胎印迹吗?如果没有清理,想印迹可以证明奥迪曾在两个不同时间停在那里。”
汤川指出事实让多英哑口无言,她为自己愚蠢感到可悲。
“并且,”物理学家继续说道,“日本警察很优秀,科学调查技术也有惊人发展。比如说,亚纪子夫人脖颈上沾血毫无疑问是武久先生,但问题在于是在什状况下沾上去。”
多英不明白他意思,没有作声。
明做伪装。”
“您说得没错。”汤川微笑,“但您犯个严重错误。”
多英收紧下巴,抬眼看着物理学家。“什错误?”
汤川操作着电脑,屏幕上出现图像,是沃尔沃和奥迪并排停放照片。“就是这个。”
“这有什问题吗?”
“指是时间。”汤川说,“如果有人在枪杀武久先生后掐死亚纪子夫人,亚纪子夫人脖颈上血应该是在血流出后不久沾上。两人应该吃相同食物,从消化程度可以相当精确地推算出死亡时间。如果发现两人死亡时间很接近,但亚纪子夫人脖颈上沾血却是在凝固后很久才抹上去,警方就会怀疑有人对案发现场做手脚。”
从汤川平淡语气来看,他似乎无意将多英逼入绝境。他从容自若,确信只要讲清道理,多英迟早会认输。
多英吐出口气。“还有别证据吗?”
“警方应该可以找到。”汤川说,“所谓扼杀,就是用手掐住脖子将对方杀死。只要仔细调查,就能查明掐脖子时手指位置,由此推断出手大小和形状。如果沾着皮脂,还可以鉴定出凶手DNA。现在和昭和[2]时代不样,警方轻易就能识破外行人伪装。”
多英露出笑容,在嘲笑自己肤浅同时也松口气。“原本以为,”她低声说,“说不定能成功。”
“请您仔细看,沃尔沃车牌上沾着泥巴。您觉得泥巴是什时候沾上?”
“这怎知道?”
“是吗?如果只是在沃尔沃旁边倒车,泥巴是不会溅到后面。车牌上沾着泥巴,说明有其他车从这辆沃尔沃前方不远处快速驶过。要做到这点,那辆车必须先停在沃尔沃旁边车位上。如此来,就可以推断出时间。沃尔沃沾上泥巴时间,是从开始下雨下午两点,到您最终把奥迪停在那里晚上七点多之间。在那里停过车人到底是谁呢?不认为是凶手。据草薙判断,推定死亡时间要早于那个时间段。”
多英恍然大悟。原来是在那个时候?当时她确实很慌张,也许快速驾车离开时,奥迪轮胎溅起泥巴。
“您在更早时候——应该是登记入住后就去次别墅,发现两人尸体。但您没有立刻报案,而是做些伪装后才驾车离开别墅。泥巴就是那时沾到沃尔沃上。回到酒店后,您用晚餐,再次来到别墅。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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