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汤川说完就走,他这做应该是在照顾多英心情。
多英从包里拿出手帕,按着眼角。她忽然想到,自己是在为谁流泪呢?对武久和亚纪子死,她点儿都没有感到悲伤。即使是亚纪子,她也只觉得她是自作自受。
什时候开始叫武久“父亲”,多英已经记不清楚。上小学时,她对这样称呼武久已经没有丝毫抵触情绪,但总是隐隐觉得那个人只是母亲丈夫,不是自己真正父亲。当时她还不知道为什这种想法直挥之不去。
多英十三岁时发现亚纪子和鸟饲关系。那时武久已经在外面租年多工作室。那天多英身体不舒服,提前从学校回到家,看到鸟饲穿着内裤从卧室走出来。她从门缝中看到亚纪子正从床上坐起来,全身赤裸。
鸟饲并不慌张,脸上毫无愧色,只是苦笑着回到卧室,和亚纪子窃窃私语起来。多英冲进自己房间,大脑片混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武久先生是什时候发现两人关系?”
多英笑起来。“恐怕从开始就知道。”
“从开始?怎会?”
“您可能觉得在说谎,但事实就是这样。那个人……桂木武久对妻子不忠视而不见。”
“这其中有什缘由吗?”
样吗?”
“没错。”
“很遗憾,警方没有那好糊弄。”汤川表情像是在教导小孩子,“即使不指出,警方也迟早会查出您和武久先生不是父女关系,到时他们就会彻底调查两人死亡顺序。不得不说,您所作所为,从开始成功可能性就极低。”
多英轻轻摇着头。“就像个傻瓜样……”
“武久先生强迫亚纪子夫人殉情动机,您有头绪吗?”
过会儿,亚纪子来到她房间,向她解释说两人关系武久也知情。“那个人几年前不是生过场病吗?从那以后那方面就完全不行。毕竟也这把年纪嘛。所以无论跟别人做什,他都无话可说。他无法尽到丈夫义务,这做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而且,那个人现在还能当作词家,全靠鸟饲先生帮忙,如果鸟饲先生抛下他,就不会有人委托他作词。这点他自己也心知肚明,因此才睁只眼闭只眼。你不必放在心上,今天事就当没看到好,明白吗?明白吧?”
多英无法接受这种事,沉默地低着头。不知亚纪子是怎理解多英反应,她转身走出房间,不久多英就听到她跟鸟饲说:“没事,已经讲清楚。”
那天后,多英再也没有在家里见过鸟饲。但看
“有,但不想说。”
汤川轻轻“啊”声。“对不起,是太追根究底。”
“没关系。”说着,多英拿过包来。泪水快要流出来,她想拿出包里手帕,却又不想在汤川面前擦眼泪。
“还是去买点儿饮料吧。”说完,汤川站起来,“您要喝冷饮还是热饮?”
多英轻轻咳声,抬起头。“热饮吧。”
“嗯……想是因为母亲男女关系。”
汤川挑挑边眉毛。“外遇吗?”
“说外遇不太准确……母亲和那个人关系太深……和鸟饲先生。”
“鸟饲先生……”
“就是那个徒弟。母亲和他关系应该持续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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