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也喝
口金青柠，叹口气。“这也是没办法
事。”
“真是想不通，到底是谁做那
残忍事……”
“警方是怎说？”
敦子摇摇头。“今天也有很多刑警来排练场和事务处，但没有向
们透露任何情况，只是问们问题。”
“这就是他们办案方式。”汤川似乎很熟悉内情。
“哪里，没有打扰您工作吧？”
“在电话里说过，那不是工作，而是打着会议幌子接待。不过是陪那些公务员花纳税人钱吃喝，纯属浪费时间。”
酒保走过来，汤川点杯金青柠。
“听您这样说，感到很有压力。听说话对您来说或许也是浪费时间。”
“没有这样想，所以才会来到这里。您要说事，应该和青狐有关吧？”
望着水箱里热带鱼，敦子不禁想，这些鱼生来便拥有如宝石般美丽色彩，却被关在如此狭小空间里，真是可怜。不过另方面，她也感到很好奇，不知道鱼看到又是怎样景象呢？看着欣赏自己泳姿人表情，鱼心情说不定很愉快。演员也是如此，虽然身处舞台这有限空间，内心却无时无刻不在俯视观众。他们不是在被观赏，而是在向观众展示演技。
敦子在常去酒吧里。她坐在吧台前，独自喝着新加坡司令，装着游来游去热带鱼水箱就在酒保身后。
距案发已过去二十四小时，警方调查进展到什程度呢？他们不可能没查出驹井和敦子之间关系，应该已经向很多人调查取证，但没有人告诉敦子这件事。
“很尊敬你，今后你也是重要合作伙伴。但对你已经没有恋爱感觉，仅此而已。”
半年前驹井良介说话又在耳边回响。敦子喝口鸡尾酒，忽然笑。真想向已命丧黄泉他确认——仅此而已？真是这样吗？相信现在你已经发现，你失去宝贵东西。
“
“是。”敦子神情严肃地回答。
今天早报刊登驹井良介遇害案，新闻节目和八卦节目也都提到这起案件。汤川不可能没注意到那些报道，毕竟他是青狐粉丝俱乐部会员。不过他不是主动入会，甚至没有缴纳入会费。
几年前，剧团创作部以物理学家为主角舞台剧，敦子负责写剧本。当时她和事务处山本商量，希望采访真正物理学家，山本便帮她找到帝都大学物理系副教授汤川。汤川和山本有共同朋友。
实际上，那部舞台剧不算成功，但汤川看过后却很高兴，表示今后也会常来看演出，于是成粉丝俱乐部特别会员。他也确实每年都来看几次剧，还曾到后台探班。
喝口鸡尾酒后，敦子说道：“剧团将暂时停止活动，这是今天几个人商讨后达成共识。”
她盯着自己手。把刀刺入胸口那种感觉——
身后响起开门声音，有人说声“欢迎光临”。敦子凭直觉知道他来。不知为何，这种时候她直觉格外准确。
她发觉有人站到自己身旁。“晚上好。”声音低沉而清朗。
敦子抬头看着对方，露出笑容。“哎呀，没想到您来得这早。”
“是吗？但愿没让您久等。”汤川学低头看眼手表，在敦子旁边落座。他身穿有光泽灰色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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