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
发现
尸体。报警
人就是真凶，这种事不是常常发生吗？”
“但只是这样——”
“当然不只是这样。和驹井先生以前交往过，但他有新女朋友，和分手。所以有杀他动机，就是为发泄自己被抛弃怨恨。”
或许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哪里，是强人所难。”敦子将鸡尾酒
口饮尽。
“您刚才提到不安氛围，”汤川用指尖搅拌金青柠冰块后，说道，“剧团成员之间涌动着不安氛围，具体是怎
回事？”
敦子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回答，汤川见状，露出不好意思苦笑。“对不起，是多问。收回。”
“没关系。”敦子摇摇头，心里快速地盘算着。也许只要透露定程度内情，这个物理学家就会帮自己忙。
“不瞒您说，们怀疑是内部人员作案。”
“是这样吗？”
“而且您可能不知道，虽然都被称为警视厅搜查科，但里面有好几个部门，所以如果是其他组负责案件，他也无所知。这次案子，您知道是哪个组负责吗？”
“不，完全不知道……”
“说得也是。”汤川冷淡地点点头。
“不过知道来做笔录刑警姓什，特地记下来。是个男人和个年轻女人。”
老师您在警视厅有个关系很好朋友吧？还是在搜查科工作。”
“与其说关系很好，不如说是孽缘，也可以说是想摆脱也摆脱不掉关系。”
“您和他经常联系吗？”
汤川正准备喝酒，举杯手停住。“为什这问？”
敦子微微皱起眉头。“刚才说，从警方那里得不到任何信息，剧团成员之间涌动着不安氛围。所以，想解下调查进展情况。”
“内部人员作案……也就是说，凶手是剧团里人？”
敦子点点头。“插在驹井先生胸口刀是这部舞台剧里道具，只有内部人员才能把它带出去。”
“原来是这样。”汤川皱紧眉头。
“还有，”敦子决定再透露点儿情况，“想警方最怀疑人就是。”
汤川眼镜后方双眼睁大。“怀疑您？”
“女人？”汤川皱起眉头。
“当时心想，原来真有女刑警。”敦子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文档，看着内容说道，“是个姓内海女刑警。不过提问主要是由姓草薙男刑警负责。”
汤川表情几乎毫无变化，他悠闲地喝着金青柠，微微歪着头。“很遗憾，这两个姓都没印象，看来他们和认识刑警不在同组。”
“是吗？”敦子叹口气，她本来就没抱多大期待。不论是什事，心中所愿都不定能成真。
“不好意思，帮不上您忙。”
“简单来说，您是希望和认识刑警联系，打听这起案件调查情况，是这样吗？”
“知道这是不情之请。”
“确是不情之请。”汤川不客气地说，“就算和刑警再熟，他也不会告诉调查机密。话说回来，如果这种人是警察，们还能信任吗？”
“但老师和那个刑警不仅是认识吧？听说您曾经多次协助他破案，那时他应该向您透露过调查机密。”
“那要根据警方情况而定。现在他们不需要，就会将视为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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