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弄?”
“给你端回去,或者绑回
“谢景!”他喊声,伞都没打直接跑过去。
这几日正在倒春寒,天气冷得像深冬,天上又下着雨。
谢景抬头看眼,顿下,下意识从旁案上拿起披风。在王悦兴奋地在他面前蹲下时,他不着痕迹地将披风裹在王悦身上,伸手摸上他脸,“你怎过来?”
王悦盯着他脸,忽然慢慢地笑起来,他用只手撑着轮椅,另只手捏住谢景下巴,他侧着头用力地吻下去。
谢景愣下,放在披风上手微微顿,随即他轻轻笑起来,抬起手摩挲着王悦头发,少年在他手底下轻轻颤抖着,眼睛却亮得出奇,两人无声地接吻。
将服用五石散当成是名士独有嗜好,短短数年间,五石散风靡天下,无数魏晋权贵为之疯狂。
王悦打小就见家里长辈服用五石散,放眼建康城,哪家权贵没碰过这东西?图个乐子罢,在王悦眼中,服散与喝酒没什差别,有人爱喝酒,有人爱服散,有人喜欢逛窑子睡女人,各人有各人喜好,但凡不过度,都出不什事。
王悦见过后世之人对五石散评价,觉得有失偏颇,晋朝权贵几乎人人服用药散,只要不是丧心病狂地吃,吃不死人,吃完上瘾,想戒掉也不像后世所描绘那般难于登天,王导年轻时便服用过五石散,不也说戒就戒。与后世之人想象中不同,魏晋士族其实清楚这五石散毒性,说白,他们不过是没放在眼里罢,这东西就是权力地位象征,吃坏身体算什?普通人想吃还吃不上呢!
放在后人眼中,这想法挺不可思议,但放在魏晋,这是再寻常不过件事。
整件事中,王悦唯没想到是,他身体对五石散反应会如此之大,相比较与普通人,他对五石散反应强烈太多,这事怕是司马绍都没想到。他不过才服用半个月,可身体反应就跟服用十多年似。
良久,王悦缓缓松开谢景,低着头紧紧地盯着他,笑道:“说,这段日子想没?”他指腹轻轻擦着谢景下巴。
“挺想。”谢景低声道。
王悦闻声轻轻笑开,“也挺想你。”
谢景眸子忽然就暗下去,他没说话,笑得很淡。在王悦扑上来抱住他时候,他揽住王悦,“怎穿这单薄出门?”他给王悦掖下披风。
“谁知道外头这冷?”王悦搂着谢景脖子,忽然长长地叹口气,“可以把你弄到王家去吗?”他本正经地问道。
常年服用五石散人,体态纤细,面若敷粉,皮肤变薄,浑身乏力。
王悦清晰地察觉到身体变化,最明显就是皮肤变薄,穿件衣服都能磨出血痕来。情况有些不大对头,王悦目前没有更好主意,只能先稳住司马绍,等这事过去,他再想办法把五石散戒。
王悦还在思索,马车停下来,谢家到。
天上淅淅沥沥地下着雨,王悦轻轻跃下马车,进门问清谢景在水榭,他拔腿就走,小半个月没见,王悦心里有些痒,当瞧见那道身影时,他心里头忽然更痒。
谢景坐在亭子里看书,淡青色衣衫,垂地青色发带,还有那双翻着书手,王悦瞬间就转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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