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容道:“这不是老丞相又让
羊鉴没再问,听有用,忙让人去提蜡。
另头,江宁。
王悦寄给王敦信又是石沉大海再无音讯,这晚不知为何他有些失眠,夜半起床沿着河道巡视,他拎着盏灯,走到半忽然瞧见河边有个人。他厉声喝道:“谁?谁在那儿?!”
身后立刻有士兵冲上去将那人团团围住,王悦大步走过去,抬灯照下,他猛地顿,猛地吼道:“王有容你怎在这儿!你大晚上干什呢!差点下令把你射死!”
从刚建康赶来王家老牌幕僚王有容被王悦吼得阵哆嗦,忙举起手道:“别别别,别射箭!”他立刻走到王悦身前来,“是,!”
羊鉴又道:“那们又如何?”
“写信给钱凤,让他将送东海王回来主持大局,对外宣传大将军军务繁忙,若是有人求见,暂且将人安排在别院。”
“那、那这又如何处置?”羊鉴看着那床上人,他连看都不敢多看眼。
诸葛瑶走上前去盯着那尸体看会儿,神色点点冷下来。
羊鉴道:“这天气这热,尸首藏不住啊,不会儿便……”他不知道说什好,头上虚汗直在冒,他紧紧盯着诸葛瑶,“你快拿个主意,这……这都不知道说什好。”
王悦气不打处来,问道:“你怎来江宁?不是让你在王家跟着王导吗?你大晚上个人在这儿干什?”
王有容风尘仆仆刚到江宁,人生地不熟,本该派人通知王悦,结果由于近日白天这带钱凤与王悦又动兵戈,火烧大半天江,他好死不死地正好撞上两人打到激烈处,他没办法只能东躲西藏,装死才躲过劫,直到夜里头,江边终于安静下来他才终于敢冒头,可这身边随从都没,他只好鬼鬼祟祟地沿着江河往这头摸索着走,眼泪都快掉下来。
王悦听完王大人这番惊心动魄行程,嘴角忍不住抽下,又看眼王有容那副灰头土脸样子,知道他没说谎,他不好安慰些什,只能把吓得快哭王大人揽住,拍着他肩道:“没事没事。”
王大人今日那可是真吓坏。
王悦安慰他大半天,终于将受惊王大人安抚好,他又问道:“你来江宁做什?不是让你好好在建康帮王导吗?”
“别慌。”诸葛瑶看着床上尸体,想会儿,忽然道:“去,记得后院有蜡,去拿过来,余下人就在这屋子里,这地上挖处坑出来。”诸葛瑶走到处,踩下脚下地,“就这儿,往下挖。”
羊鉴闻声顿时吓得不行,“你做什?”
诸葛瑶道:“天气太热,腐臭味会儿便散出来,不日便能生出细软蛆虫,拿蜡封尸首,埋于地下,能多藏段时日是日。”他看向慌张羊鉴,“别愣着!消息若是传出去,众人知道王敦已死,东南局势就彻底完,到时你全都要死。”
羊鉴听到死这个字,顿时回过神来,他咬牙道:“行!挖!”他看向旁侍卫与侍者,“听见没!听诸葛大人吩咐办!消息若是传出去,你们全都给大将军陪葬!”羊鉴喝完后,又看向诸葛瑶,“你这法子有用吗?怎以前没听过?”
诸葛瑶点下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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