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天晚上在路边倒下时
样，三岛想。对这名男子来说，自己摔倒在地、让三岛送到家是个大大
失算。
“
是说既然相信，那就干脆相信到底。既然说
无论听到什
都不会告诉警察，那就什也不会说出去。”
“真是张利嘴啊。”刀尖从喉咙移到下巴下。“也不是就相信你。如果你不是傻瓜，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报警后果想你也知道吧。还是说，你以为只是威胁你下？”
三岛没有作声，杂贺把刀尖又往皮肤里按点。“如果你什都不说，对你是没有害处。你明白吗？”
三岛并未点头，而是慢慢地眨下眼睛。
“好，那就好。无须知道事硬想知道，是没好果子吃。”杂贺慢慢地松劲，挪开身体，最后才把刀子从三岛喉咙上拿开。
杂贺又挠起头来，慢慢松开盘起腿。“真没辙。”
“想说吗？”
杂贺并不回答，而是弯腰把手伸向壁橱。大概是要拿什东西向他解释吧，三岛想。可他猜错。杂贺竟突然以凌厉动作向他袭来，手里不知什时候已握把刀子。三岛试图抵抗，可眨眼间就被杂贺按倒，喉咙上架着刀子。
“就先在你这张利嘴上拉刀吧。你这个令人恼火家伙。”
刚才直挂着笑容从杂贺脸上消失，冷血动物眼神露出来。三岛缩着身子，时发不出声音。他想抵抗，可身体像被机器牢牢固定住似无法动弹。杂贺那强大膂力透过衣服传过来。
进房间，放下袋子，在榻榻米上盘腿坐下来。“跟你没关系啊。”
“那可不行。有询问理由权利。”
杂贺哼几声。“以前都跟你说过，热衷飞机、直升机之类，直想亲眼看看制造过程。仅此而已。”
“只是看看？”
“嗯。”
紧接着，杂贺表情发生变化。仿佛看到耀眼东西，皱起眉头，眯起眼睛，身体失去平衡，未拿刀子另只手撑到榻榻米上。从肩膀晃动可以看出，他呼吸很痛苦。
“怎？”三岛问。
“没什。”声音非常痛苦。
“身体不舒服？”
“跟你没关系。快给出去！再不要来第二次。”
“别惹。再也不要多问。事，还有在这儿看到事，全都给忘掉。还有，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警察。明白吗？”杂贺用满含恶意声音说道。他每说句话，锋利刀尖都要在三岛喉咙上按下。
“你有什企图？”
“你没耳朵吗？不是告诉你不要多问吗，啊？”他瞪着眼珠。
“如果说会照你说办，你会相信吗？离开这儿后，照样会跑进警察局。”
“哦，”杂贺瞪圆眼睛俯看着三岛，“你真打算这样？”
“那这到底是什？”三岛拾起旁图纸，“都是飞机事业本部东西。虽然不知道你是怎偷出来，可你以为这些东西是可以随便带出来吗？”
笑容瞬间从杂贺脸上消失，但立刻恢复过来。嘴却没有动。
“不想说吗？那就只能报警。”
杂贺仍在笑。没出声，嘿嘿地傻笑。
“你就说实话吧。如果说出实话，就先不报警。撒谎也没用，真话还是假话还是能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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